「他们果然有几分虚张声势,这世上还是怕死的人多。」宁檀若冷冷说罢,
收好尸身,用桌上茶水浇了引线,即刻便往下一间屋子赶去。
裘贯带来诸人大都常年驻守军营,远离声色犬马,一有机会自然少不了吃喝
嫖赌一番,这次难得来了千金楼对面,却硬是憋了许久,突然送上门一个娇娇怯
怯酥胸半敞的花娘,无一不看的双眼发直,叫他们夫妻轻轻松松连续得手,不到
一刻功夫,便清理了五间客房,连手中飞镖都钝了两把。
到第六间门外,宁檀若如法炮制,娇声应完后,屋里却传来一阵低声商议,
道:「等等,师父说了一定要小心盯着,这种青楼歌妓,打发去对面休息就是。
莫要开门。」
「哎,你也太小心谨慎了,一个娇娇弱弱的花娘,放进来歇歇,咱也养养眼
多好。」
「孙三!我说了不许开门。叫她去对面自己找间空房。」
宁檀若心中焦急,只得侧目往年铁儒那边递了个眼色,年铁儒右臂一抬,筋
肉紧绷如铁,一掌劈在门缝,就听屋内咔嚓一声,门闩已断。
宁檀若当即推门而入,目光所及桌边坐着一个青年,抬手一击飞镖打了过去。
年铁儒紧随其后,一掌劈向门边孙三。
孙三猝不及防,被一掌劈在面门,惨叫都没发出一声,便仰面倒下。
但桌边那个青年毕竟师从裘贯,对飞镖一道简直熟门熟路,抬手一抹,便将
飞镖捏在手里,面色凝肃抬脚一跺,反手打回,喝道:「你们是谁?」
这一声喝的并不十分响亮,却仍让宁檀若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儿上,她
矮身一躲,不敢有丝毫怠慢,飞身扑去,裙中玉腿足尖一绷踢向那青年喉头。
女子裙中脚本就极难防备,那青年武功也不过平平,勉励侧身一闪,仍被踢
在肩头,痛呼一声倒在地上,年铁儒赶忙抢上,一掌闷下,将他惨叫连着面骨一
并击碎。
宁檀若担心隔壁发觉,立刻端茶泼湿药捻儿,快步抢出门去。
果然邻间一个汉子骂骂咧咧开门出来,开口就要嚷嚷什么,宁檀若毫不犹豫
一镖刺穿他喉头,捏住他脖子往门内一推,连着尸身一起冲进房中,另一掌飞镖
出手,已将屋中另一人钉死在桌边。
她这才吁了口气,将两具尸体踢进床下,擦了擦汗,泼下茶水,等年铁儒进
来关好房门,这才松了口气,低声道:「好险。」
年铁儒也是一副心有余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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