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般挑逗她软嫩花唇当中的微张膣口,一边用余下手指飞快的围攻已有些发胀的
阴核。
若说周游全身肌肤是一种沁人心脾的温暖愉悦,那专攻小小一点便是直透骨
髓的尖锐酸麻,前者如在热水之中浸沐,通体酥软,后者却似一柄利锥,钻心甜
美。
单是几根指头,就在她嫩豆之上展开百般手段,捏、点、揉、掀、按、拨、
弹、搓……前夜南宫星专注唇舌之技而忘了使出的本事,这会儿一股脑兜在那阴
蒂头上。
白若兰起初还能娇喘吁吁攥着他的衣领强行忍耐,不一会儿,那小小牝户就
被玩弄的淫液外漏,连带着口中呻吟也越来越响,不得不蹙眉咬唇死死压住。
顷刻之间,她臀下那方帕子就已湿了大半,一双玉腿战战发抖,吟哦之声也
再难克制,连忙抬起双手,捂成闷酥柔媚的连绵娇哼,「呜呜……唔嗯……嗯!
嗯嗯嗯……」
南宫星存着私心,不肯让她一口气直上云巅,拨弄膣口的手指一察觉玉门嫩
肉开始节律收缩,大掌一撤,缩回到光滑大腿,款款抚摸。
白若兰情不自禁啊的叫了一声,幽怨无比,眼见着痛快一丢就在咫尺之遥,
脚下却突然被抽了踏板,一颗发颤芳心顿时悬在半空不上不下,吊的她连胃口都
在发酸,忍不住道:「小星……你、你怎么停了……」
南宫星隔着裙子在她腿上轻轻咬了一口,挺身坐起,拉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
胯下,笑道:「我挥了一天鞭子,手有些累了,不如……你用用这里?」
她隔着裤子捏了一捏,被那硬度激得心里一酥,迟疑道:「难不成……在车
里互相宽衣么?这地方好小,也好黑啊。」
想来她还惦记着夫妻彼此宽衣解带的说法,南宫星将她抱过自己腿上,面孔
一压埋入她饱满乳房之间,柔声道:「床上有床上的道理,车里有车里的法子,
这衣裳,可不是非脱不可。」
白若兰一愣,圈了圈裤裆里的阳具,不解道:「难道……连着裤子塞进去么?」
南宫星哑然失笑,忙解开裤带挺身褪下脚踝,露出高高翘起的老二,抱着她
坐在腿上,手掌摸索着把她裙摆向上翻卷起来,「阴阳交泰,有条通路就好,你
握着对准,这不就能进去了?」
双腿一凉,她这才跟着想到原来还有这法子,当即心中一喜,卷起裙摆掖进
腰带,分股跨稳跪在椅上,试探着向下一坐,姿态却有些费力,椅子太窄难以支
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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