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多奸污几次,若一时无兴致搁下忘了也是常事了,想园子里多少子侄辈美人
儿,便是一如凤姐之姿容,可卿之艳美,宝钗之温婉,亦是数月里难得弘昼一幸,
自己姐妹到底有了年纪,岂能妄想仅凭献身失节、忍耐受辱便能博得弘昼欢心?
今儿个里头偷传来消息,说弘昼身子不爽,连湘云侍奉都不得意,还斥责只
以肉体性事奉主,她尚自失神犹疑,薛姨妈却和自己计较,必要哀求凤姐,伺机
强荐了自己姐妹去,还说以珍珠砂浆替弘昼按摩蒸浴,她虽腼腆天真,到底也是
两族世家闺阁里经历来的,近日又常思及此事,一听便知妹妹之意甚妥当。原来
这砂浆磨体之法乃是金陵王府闺阁之秘,既能舒爽身子,又能催动五内之欲,解
乏是极好的,只是珍珠砂得来不易,便以昔年王家之富贵,要通体磋磨,也是为
难,总以香稻干壳砂末为主,用几两珍珠点缀有个意思便也罢了。今日以弘昼和
亲王之皇家富贵,才能用这等整套珍珠磨就细砂。且她虽然嘴里说不出口,心里
亦不免有那一等羞耻计较,若以蒸浴催暖弘昼之秋倦,珍珠砂浆磨洗弘昼之肌理,
那珍珠砂浆必有一涂一抹,一搓一揉,一蒸一洗之意,介时免不得触碰涂抹,婆
娑套弄弘昼之身体,弘昼自然可享用难得之美意泄身,又一味舒坦受用不需动弹,
怕不是比女子家一味勉强温顺候着弘昼奸污来得别有一番滋味。只是这尚且不足,
既要蒸浴,自己姐妹其时必得宽了衣衫裸了身子,用手若不足,只怕还要用身子
上那几种美肉,去磋磨蹭弄弘昼之体,这等场景想来,自己姐妹固然是羞耻到了
万分,怕不是亦给主人生了多样意趣,岂非比一味奸玩来得尽兴。她虽羞于风月,
总也知道男子家表面里冠冕,房内却总爱瞧女子家越是羞耻悲哀之模样越是得意,
以自己姐妹之色相,辅以这等肉体厮磨之凌辱,又以这难得之秘法享受,想来必
能令弘昼畅快一二。她既然计较了,如今左右掌了怡红院绣衿馆,有的是内贡的
魅惑衣衫,才替妹妹选了件低胸粉紫的肚兜,又替自己选了件裹体抹胸,虽羞于
不可明言,也无非想着妹妹丰腴妩媚当用纱料,自己精致柔巧可配棉质,各以衣
衫衬托色相罢了。这等风月衣衫,往日间莫说穿,连见也不曾见过,今日既然用
心侍奉,不仅要挖空心思穿着这等衣衫,等会子,还毕竟要脱了,以天体裸呈。
想想回头自己一对姐妹,其实除了幼年,连互相的身子都未曾见过,今日同时同
地要呈于男子观玩。此为耻上又耻,辱则再辱,但愿弘昼可以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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