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少说还要让你香上千口万口,你亲的少了,我都不干。」
看她双颊浮起一层浅浅霞晕,恰应着东方破云朝光,真是醉人心脾,南宫星
终究按捺不住,伸颈一凑,轻轻吮住了她娇润唇瓣。
唐昕忙推了推他,之后发现唐青鼻息沉匀犹在梦乡,心中也是一阵荡漾,索
性转而捧住了南宫星的面颊,绽出丁香相就。
一番亲昵,直到唐青嘤咛一声往南宫星怀中钻了一钻,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
开,相视一笑。
这一夜他们几人都没休息多久,四下离去的那些江湖好汉可却都美美的睡饱
了觉,晨光乍现的时候,沙俊秋与邢空就早早到了。单雷颐颇为少眠,倒是早已
穿戴整齐,留下柳悲歌鼾声如雷,自顾出来迎接。
院中斜对角的一间据说住的是铁爪鸳鸯夫妻,但直到早晨也没见到他们二人
回来,单雷颐颇有兴趣的问了一问,那驿馆厩牧不过是个流外小吏,对镇南王府
的上宾哪里敢有半点怠慢,当下便交待了个清清楚楚,恨不得把那夫妻二人的起
居做成注本献上。
厩牧管着驿馆诸项杂事,主司马匹换乘,对骑马奔走的住客往来时辰自然是
了解的清清楚楚。按他的说法,那两夫妻自来了之后就只在此睡过一晚,说是睡
觉,也不过是暂歇了一个时辰出头,便马不停蹄办案去了。
单雷颐进到屋中,带着几分讥诮笑道:「世事就是如此难料,铁爪鸳鸯废寝
忘食的满城找人,不曾想,他们要找的人却就住在同一间院子里。要是昨晚也回
来睡上一觉,说不定反倒碰上了。」
江湖人士太多,又都佩刀带剑,不太方便全都进到官家驿馆之中,于是依旧
包了那间酒楼的二层,等他们过去。
趁唐青梳洗打扮的功夫,唐昕悄悄回到床边帮南宫星整理身上衣服,南宫星
望了望窗外日头,带着几分歉意低声道:「这事只是苦了兰儿,今日明明是她的
生辰,却不得不躲在远处,为我担惊受怕。」
唐昕微微一笑,安慰道:「等到大功告成,以后还有不知多少生辰你可以陪
着她过。你那兰姑娘别的我都有自信不输半点,唯有这份坚定我是自愧不如,换
我在房中,明知道你来办这么危险的差事,还不能离开半步,那只怕和坐钉板也
没什么区别,非得想法子打探一下你的音讯不可。」
唐青推门进来,只赶上一个尾巴,好奇道:「什么音讯?」(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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