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那些菜里没有毒却有辣子,吃不
两口,就辣的他满面通红,嘶嘶哈气,气道:“这人真他娘的可恨,非逼着我吃
出满嘴泡来。”
南宫星并不太饿,便向白若兰问道:“你仔细想想,当时等着开单灶的丫鬟
是不是大都已经到了?”
白若兰仍还有些紧张,偏着头想了一会儿,才道:“人头涌来涌去,我哪儿
记得清。”
“女宾那边我记得都是小灶单烧,算算时辰,伺候那边的丫鬟是不是都该在
那边排着了?”
“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女宾的院子里的丫头多些,昨晚丢了两个,她
们聚在一块叽叽喳喳说的尽是些捕风捉影的猜测,听得我头疼。”白若兰咕哝了
一句,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南宫星看了一眼白天武,轻轻叹了口气,道:“我只是在想,既然那些丫头
都在,那春妮是不是也在那边。”
白若兰瞪起眼睛,不解道:“你刚才就在说春妮的事,难道……她也有嫌疑?
这怎么可能!她来我们家两三年了,和我们姐妹关系都好得很,虽然人有点楞,
可手脚十分麻利,她……她还偷偷留意着我哥哥呢,我总是见她对着我哥发呆,
你要说新娘丢了和她有关我还信,杀人这种事我可不信是她。”
“也没说就一定是她,”南宫星皱眉道,“不过有些事如果深究一下会变得
十分蹊跷。比如那晚你四叔中针,咱们一路追了出去,是谁给咱们指的路?”
“是春妮啊,她不是恰好要回去么,是你那位崔姑娘赶她走的不是么。”白
若兰对这丫鬟倒颇为回护,看来之前关系不错并非虚言。
南宫星点了点头,道:“如今咱们已经知道了,所谓的红衣光头大汉根本就(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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