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弘昼身上,亦是一副生不如死却又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该是继续还是该暂歇,
我见犹怜的模样儿,心下猛得一动,便知弘昼是故意辱之,偏偏要这般大咧咧换
人伺候,却不等身上女子有个心理筹备就要泄身,必是为了个”本王要怎得就怎
得,岂能顾及她人感受”之意。她恢复几分神智,知道此时自然一切以弘昼之需
为首,便咬了咬牙,开口道:”姐姐……主子……恩典了……你下来吧……”,
她不忍再看王夫人凄惨窘迫的模样儿,又转头柔声道:”主子……主子可好起起
身子,容贱奴们将这浴盆板撤了,下面就是香汤,用兰花水兑了,主子泡一泡,
洗了身上浆汁,必是解乏的,可好?”
弘昼此时可谓舒心快意,身上关节骨骼无一处不是受用的,思及今日这一对
姐妹美妇如此用心,自己本是尽兴,便连自己适才那最后胡乱一泄,都带着”本
王为所欲为,性奴岂敢有念”之王霸之意。一时快活,不由哈哈大笑起来。他此
时也阳精已泄,通体舒畅,但觉自己骨骼经脉里传来阵阵舒爽,倒是身上的珍珠
砂浆显得越发粘稠起来,便笑道:”甚好。”
薛、王二女此刻对视一眼,看看各自身上一片汗水体液,狼狈不堪,不由羞
得各自别过头去。不过各下想想,今儿自己受辱到这般地步,若能换来主人一声
”甚好”,正所谓亦算心下所属。此时薛姨妈便将软软的王夫人尴尬的抬起,两
人都跌足下了浴盆,又扶着弘昼挪到地下。才各自弯腰下去,将那龙翔浴盆的子
盆上的三层棉巾撤去,果然棉巾之下,是一副以龙游云霄纹路上面镂空了网眼的
木板,底下蒸汽都自那木板网眼里蒸腾而出。二女又将木板一翻,分作两片各自
撤去,下面原来便是龙骧浴盆那硕大之母盆,倒有两人之长,一人之宽,里面阵
阵香风水雾,倒好似一个小的汤池,此时水温想来已经不如适才那般滚烫,正是
宜人适体之时。便又扶着弘昼跨足浸下身去。
弘昼将身子向汤里一沉,那全身上下的珍珠砂浆一遇汤水,便都化作阵阵白
雾,漫漫自他肌肤之上散播到汤水中,仿佛便连他身上疲惫秋寒也一并传开了。
王夫人并薛姨妈,一则礼上当得侍奉,二则也着实狼狈淫汗了半日,渴望在那汤
里一浴,便各取了一条新热毛巾,此时这一对姐妹哪里还论个羞字,顾不得遮挡
羞处,都跨身也进得那母盆里来,伏在弘昼两侧,以毛巾替弘昼自头脸、脖领、(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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