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住一口浊气硬是含住,舌头尚能左右挪动,抚弄一下玉茎底部的大筋。
看妻子脸上涨的通红,年铁儒略一后撤,大掌一绕,将她尚未干透的秀发缠
在手上,不再叫她前后含吮,而是把住她螓首一按,好似把那樱桃小嘴当作打横
阴户,前后抽送不休。
宁檀若口唇不阔,本就是下颌大开才勉强不咬到口中这条命根子,年铁儒如
此进进出出,小嘴之中登时犹如狭涧挤进个胖龙王,颚舌之间被塞的满满当当,
喉花被顶的酸软苦闷,那不时往深处狠狠一戳的龟头更是几乎撑粗她纤细粉颈,
不几合,就奸的她津唾四溢口沫垂流,朱唇红肿娇喘凌乱,一不小心呛了两下,
顿时泪眼盈盈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哪里想得到这对夫妻床上床下差别竟是如此天地云泥,南宫星心神已乱,也
只能静静看着,那两颗浑圆细嫩的巨大粉桃儿正自轻轻颤动,下巴那边垂下几滴
口水落了上去,平添几分莹润光泽,显得淫靡无比,他定力终于到了头儿,热流
一阵涌动,裤裆里的东西禁不住高高竖了起来。
幸好他躺的位置所致,撑起来的地方总还不至于被床上那对夫妻看见。
他转念一想,看见又有什么关系,这对鸳鸯根本就知道他正在看,只不过看
样子,年铁儒不一定知道宁檀若其实并未被蒙在谷里而已。
活春宫近在眼前,血气方刚的南宫星欲火自然是越烧越旺,他看宁檀若正被
自家丈夫的粗大玉箫噎的吞不尽吹不动舔不成吐不出,只剩下张着口儿任人蹂躏
的份,无暇顾及他这边的动静,边寻思着要不要偷偷伸手下去揉上几把。
虽说身边很少有缺女伴的时候,他也并不是没有自渎的经验,毕竟有的时候(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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