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你。」
宁檀若嗯了一声,立刻过去伏在他胯下,双乳压着大腿,低头仔仔细细的将
那根棒儿上下左右舔吮一遍。
这前前后后的柔媚架势,千金楼里心气高点儿的花魁怕是都做不出来。
她伏在哪里安安静静的舔着,仿佛品尝这根阳具,就是此时此地最重要的事
情。
不一会儿,鼾声渐起,她这才抬身收口,拉过被子盖在了年铁儒身上,看他
占住了床里,自己只得转到外面,打横躺下。
躺下将被子顺了一顺,她突然翻过身来,又看向了床下躺着的南宫星。
南宫星此时也懒得再装,索性睁开双目,示威一样的瞪了回去,只是心中实
在迷惑的很,还是情不自禁的抬手摸了摸脑袋。
宁檀若瞄了一眼他隆起的裤裆,眼底闪过一丝嫌恶,但她并未开口,只是这
样静静的看了他一眼,跟着便躺平身子,拉高被头,闭上了双目。
南宫星满头雾水的把掉在身上的东西拨到一边,抬手擦了擦下巴脖颈上沾染
的淫汁,眼前没了活春宫现场表演,总算是气血散去,怒龙潜眠。
饶是如此,一腔欲火终究还是烧的他口干舌燥烦闷难当,足足小半个时辰过
去,才勉强平顺了心神。
他抬脚试了试脚镣,颇为结实,虽说从床腿上硬挣下来不难,但不惊动床上
两人就不太容易。想要脱身,似乎只能等明日开了镣铐再做打算。
他只好闭上双眼,也跟着睡了过去。
这两夫妻一贯少眠,还不等鸡啼,就都早早从床上起来。南宫星听到动静,
也跟着睁开双眼。
年铁儒的外功需要晨练,匆匆披上衣服便开门出去到了院中。昨夜那充满兽
性的奸淫仿佛都是幻觉一般,再看他的模样,仍是只能看到一个木讷老实的高壮
汉子。
宁檀若收拾的也很麻利,不多时就穿好了一身装束,除了从南宫星身边捡回
抹胸的时候面色微微一红,其余和平时也没什么分别。
他们夫妻,竟真的好像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等铁儒练完功,我就帮你打开脚镣。你等会儿再起也无妨。」宁檀若对着
镜子略作妆点,掩盖连日奔波的倦容,开口说道。
南宫星挠了挠头,看年铁儒不在,干脆直接道:「宁大人,你……不打算灭
我的口么?」
宁檀若头也不回,淡淡道:「有些事,你说给谁听也不会有人信。我何必为
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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