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是我昨儿晚上怕
药煎重了,才透了透窗子去去味,只是到底怕屋子里凉了,又让姑娘晚上睡得不
实,这会子亦有些迷瞪了……」
弘昼此时亦觉察出来屋内气氛古怪,只是他到底是当家主事之人,倒拿得
住,转过头,冷冷看紫鹃一眼,倒唬得紫鹃低了头也不敢再说话。自己也一味淡
淡道:「来瞧瞧你,自然是瞧瞧你病,也是瞧瞧你人……」
说到这里,也不知下头该如何说话,以他身份,此刻怒意若是上来,一星半
点燎了原子,这黛玉其实如何受得,只是本来疑心她装病,此刻瞧着,云鬓散
乱,雪肌如莹,又带着一丝潮红,虽然更见得一种妩媚风流,却实在是病体孱弱
难禁风狂之模样儿,到底有些不忍。
黛玉却是依旧静静的,听他没了下文,也不知触动那根心思,一时荒唐,竟
点点头冷言道:「主子要瞧瞧人,也是该当的。」默然片刻,又是凄然哀怨一
阵伤痛,竟不由自主冒出一句来:「我这人,是当得给主子瞧,就请主子瞧吧
……」说着,也不知是哪一寸冰洁傲骨犯了性子,居然狠命把自己披着的粉色桃
瓣绒袍裙领口的绞线绒绳一解,将整件大袍子从自己胸膛两侧一撩,就解了下
来,抛在一旁。
她今儿外头披得这件袍裙,本是一件细细用灰鼠毛织就的粉色宽垂罩袍,上
头还绣染了桃花落樱的花样儿,论起来是个嫩裹暖妆的娇艳颜色。这等大罩袍却
不贴体,只是暖暖得裹着身子,托着她一段玉颜,其实别有一番动人楚楚。本来
这等罩袍也配得各色裙衫,如今黛玉在屋子披着,想来是用那灰鼠风毛细绒取暖
之意,而这一撩一解,大衣裳褪去,少女隽细绵软的身子从那一片暖桃色中窈窕
而出,便只说脱去衣衫的动作,便端得是风情万种,有那西子捧心连解怀,东风
吹落芙蓉初之绝美艳景。
若再看里头,更是不得了,想是刚刚起,身上也未曾穿什么衣衫,只有一领
小巧的冰蓝色肚兜,上头用一根冰蓝色绸线扎在脖领上,顿时,那细长秀挺的脖
子,一片雪腻的前胸,圆润柔巧的肩膀,两条玲珑玉巧的膀子,一对纤秀精致的
手掌,全是病中少女更显得雪一般晶莹的肤色,尽数裸露了出来;而那未曾裸
露,尚自被肚兜遮掩的少女玉乳,轻轻巧巧,只用两个豆蔻一般的凸点,不贴肌
理,就骄傲得诉说着最是诱人的女儿家怀里春色。
此等情景,便是身后鸳鸯是个贴身伺候弘昼,见过许多妖娆美色的女孩子;(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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