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受审,可是到了王自己去娜兰的时候却还是经常把她带上。那种时候人家要
算是个什么心理,可就得走完了一趟才能知道。
王去娜兰都是带领舰队渡海。女人一路上都是锁在舱里跟桨手们一起划船。
每次领她进船的时候给第一排靠过道的第一个座位上钉住一个木头楔子,女人要
往上坐,当然就只能把那个东西往身体里容纳进去。按照粤省机构的管辖规矩,
她的双脚佩枷是日常定制,只要身在阁中就从没有宽缓的余地,也就是被王领出
来公干,要出门行远的时候算格外施恩,才可以拆卸几天。虽然去掉了重木夹板,
但是脚镣锁住坐凳,手腕锁住木桨的把柄,还要专门安排一个水手带着鞭子监督
看管。王的船是战舰,桨手都是王朝士兵,当然也是清一色的男人,其实同一条
桨上的另外几个人都是彪形大汉,她就是不出力气也能被带到顺风顺水的,所以
身后那人的用处就是逼她使出来力气。凡是推桨出去的手臂没有伸直,揽桨进怀
的时候用力不猛,一律正反两下皮鞭。王船的甲板下布置有三层船桨,每一层都
超过两百个桨手,按照桨舱的传统,女桨奴的另一个责任是为男人解决性欲望。
等到女人轮班休息的那两个时辰,解开铁锁把她一个桨位一个桨位的领过去。船
上的兵们不是桨奴,他们要是对于女人太过老丑有所怨言的话,再给舱里送一坛
白酒,干过以后有酒喝,大家自然就个个踊跃争先了。每次大概是只在一层里轮
到一半,女人就已经被操弄到了不省人事的样子。
从粤州到娜兰走过五天这样的水路。等到终于靠上了港口,水手们急急忙忙
的离船上岸,去过几天快活日子,她一个人呆在桨舱里,就得抓紧机会睡个像样
的觉。哪怕是按照桨奴的规矩,睡觉也得是端坐挺腰,上身伏桨,哪怕她的下边
身体里还捅进一根木头棍子,那也要比让两百个男人抽插到要死要活的好过许多
了。睡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女人闭着眼睛就听到紧贴自己皮肉劈过去一连串脆响,
满背上都像是穿起了火苗一样的疼。她再睁开眼睛就看到天色已经大亮。那是人
家正用鞭子告诉她打点起精神来,出舱下船,陪着微服私访的南王一起逛大街去。
便装的王走下船舷的时候下面当然已经准备妥当。王是骑马的,他的两个文
武侍从也骑马,他们一共有三匹座驾再加一头驮运点杂物的青骡。奴隶除了终生
的脚镣手链之外,进城的规矩是项圈加系垂坠落地长链,落地的一头接驳脚镣上
锁,腰间加围铁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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