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进城之前已经溜出易的大楼,找到了我的那些猎人伙伴。半裸赤足的小
藤仍然紧跟着我。我们沿着路边推搡排挤开欢乐人群奋力前进的时候,只是想追
上车奴队伍中的阿菡,但是我却总是落后几步,几乎总是要被人推挤到白人女船
长那具庞大的裸体上去。船长女人是被两条铜链穿透锁骨悬挂在二层的回廊栏杆
下边。她被砍掉了脚掌的小腿残肢拖行在地面上,她们遇到阻碍,颠簸蹦跳的样
子好像她们还在走路。她的上下还有人皮,而中间半身环圈裸露出水血淋漓的赤
肉。她的雄浑乳房被一支三尺长,粗于盈握的雕花铜杆兜底横行穿透,这支铜棍
在两座乳山的血肉沟壑间,另外穿透过她的两扇赤裸巨足,足后肌腱中仍然拖带
的铸铜大块,以及她被砍下的两只手掌。这一大堆人肉和铜件堵塞在一起,将她
的胸脯撑张到更加波澜壮阔。船长女人那时还随身携带着另外一件铜器,另有一
支铜棒被铁锤砸成了扭转的曲形,那件铜器是在进城前经由好几个巴人工匠努力
定制,在棍棒表面用利斧砍削出倒刺,生火烤红,并且用铁钳夹持插进到白女人
的阴户和肛门中去的。她的遍及腿胯的金黄色毛发在那一刻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
化为炭灰。所以当她沿街进城的时候,她的下半只臀股以及前面的小腹仍然在冉
冉缭绕起青烟和焦臭,并且在她赤露的胯下堕坠出一个铜棍拧成的半圆弧。
健壮的海盗船长女人在自己的身体上携带着她的著名战斧,回到她战斗而且
最终失败了的南海旁边。她被穿透双脚跟腱一直拖行着的,是一对被砸碎后重新
熔铸的铜斧刃口,两支鹰纹的铜杆是战斧的柄。工匠们在将她悬挂到阳台底下时
泼洒了许多冷水使她清醒。直到楼车行驶过一整条大街的时候,二楼回廊上仍然
留守着仆役,继续向她头顶灌注下清凉的水柱。我被推挤到她身边的时候看到从
她的赤胸白腿上掠过一些微弱的战栗。
瞳的黑瘦的裸体应该也在那个时刻接受了蚌城人民的观礼。不过她那时是被
穿插在与白女人相对的反面。无论如何,等到易的胜利殿堂终于在蚌城纵横大街
相交的十字路口上停止前进,接受人民欢呼的时候,我请求小藤解下阿菡,这一
回巴人女孩立刻就去做了。她只是依旧默不作声。殿堂前后数以几百计的赤身妇
女车奴,在欢呼声中整排整排地朝向地面跪倒下去。我和猎人们在路边的人群里
用布毯包裹住了大周女孩阿菡的赤裸身体。
易的梦想宫殿在以后的七天中一直停放在蚌城中心。她的士兵和工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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