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在下是一位会计师,做事都讲求公信力,在权衡眼前的形势后,我决定先到楼
梯避开一下好了。尽管我只是爱妻心切,然而被人误以为偷窥狂的话,我可是跳
进黄河也洗不清呢!
单位内旋即传来一阵麻将洗牌的声音,那些声音你们会打麻将的都知道是很
大的,我再不能单靠窃听而得到任何消息,为了得到在那单位内更多的资料,我
唯有给欣怡打了一通电话。
欣怡良久才接过我的电话:「是谁?老公……我在哪里?……我在可恩(朋
友)家里打麻将啦!人家知道了!不说了,到我抓牌了!」
我听着,也想着为什么欣怡无故要骗我在阿美家里打麻将呢?不过我也温柔
地提醒欣怡:「别玩得太晚,你打完麻将给我一通电话,我驾车来接你吧!」
没听到欣怡的回覆,我便听到电话给挂掉的声音。瑟缩于楼梯的一角、像是
准备抓奸的私家侦探“监视”那个单位的我,开始想着很多千奇百怪的「虚构」
的情景:例如欣怡被三人强暴,欣怡输光了钱,再次在他们面前脱光光,想着自
己心爱的妻子有可能受辱,我竟然感到莫名兴奋,看来我也许应该找一找那位当
心理治疗师的朋友好好谈一谈。
可是我想着,我在“监视”什么呢?基本上听不到房间任何声音,也看不到
单位内的情况.我可不知道他们何时才打完麻将呢!而且我还得要在欣怡之前回
家,现在自己没有藏身之所,所以我决定先行离开,然后再谋定而后动。
可是我感到这趟是没有白走的,要不是自己跟着妻子来,我怎会发现她那么
多的秘密呢?我想也许自己有一种想看到别的男人凌辱妻子的犯贱心理!
(二)
往后的日子我发觉,那几个男人仍然时常找欣怡外出打麻将,他们是不是打
麻将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我的跟踪是没有办法帮助我知道事件的真相,所以我
想了一个方法,就是甕中捉鳖,与其让他们在自己地方跟妻子「打麻将」,不如
反客为主让他们来自己的屋子「打麻将」,好让我知道事件的真相。
为此我向欣怡讹称我接了一宗「大生意」,最少要在日本工作一个月。欣怡
听到我这样说好像有点兴奋,一丝妩媚的浅笑悬在醉人的樱唇,水汪汪的凤眼显
得不太自在,看到娇妻脸上流露复杂的表情,我忍不住嘲笑她说:「我这个老公
不在,我看你可以叫可恩搬到家里打麻将了!」(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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