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这艘船吗?今天周围百里水域都有朝廷水师巡逻,恐怕这事也与你脱不了干
系把。」
龙辉耸耸肩笑道:「秦姑娘若要找人抓我,刚才就不会替我打掩护了。」
秦素雅扑哧笑道:「龙公子就不怕妾身是另有图谋?」
龙辉微微一怔,只见佳人脸上虽是戏谑之意,但眸子中一却片清亮,毫无一
丝杂质,还隐隐透着一丝好奇与关怀。
龙辉叹道:「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赌上一把了,若真是天要亡我,那也只好认
命。」
秦素雅道:「正所谓国士待我,国士报之。龙公子放心在此养伤吧。但是切
记不能离开此房,否则的话恐怕会有不必要的麻烦。」
龙辉奇道:「秦姑娘难道就不问在下为何会被官兵追捕吗?」
秦素雅笑道:「公子若想说,就算妾身不问你也会说;公子若要隐瞒,无论
妾身怎么问也只是白费唇舌。」
龙辉深叹一口气忖道:「想我七尺男儿却不如一女子坦然,真是惭愧。」
秦素雅从一个箱子内拿出一身男子衣裳,皱了皱小巧的琼鼻笑道:「龙公子
你还是先换身衣服吧,你身上的味道可真是不太好闻。」
龙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忖道:「真所谓臭男人、臭男人,男人不臭怎么是男
人。」
龙辉走进屏风之后,脱下旧衣服时,一张丝绢掉了出来,正是当日与万里山
河图藏在一起的丝绢。
龙辉在查看身上的伤口,不由大吃一惊,本来应该是伤痕累累的躯体如今却
是毫无痕迹,就连被大梵圣印打得骨折的手臂如今也是没有一丝异样。
龙辉并非傻子,瞬间便理清了思路:「难道我伤势迅速恢复是跟这张丝绢有
关,就连吸纳几名高手的功力也是这丝绢的功劳?若真如此,那天我在诗词大会
上的表现跟这丝绢脱不了干系。」
龙辉慎重地拾起丝绢,感叹万分:「因为我手上的疤痕好得太快,如今我本
人却变成了一个假货,但有时因为你令我多次逃生,真不知道该恨你还是谢你。」
龙辉有一根绳子把丝绢绑在胸口,贴身收藏。
虽然不知道这丝绢的具体情况,但龙辉心里清楚这丝绢是他保命最为关键之
物。
龙辉穿好衣服后走了出来,秦素雅望了他一眼笑道:「想不到还挺合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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