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凸皮洼肉,不管她们以后是不是能够活着离开
巴国,她们的容貌和身体都已经损毁殆尽了。
士兵们拉扯住女奴的臂肘,正在给她们解除手铐。小藤问,你们谁先上啊?
奴隶母亲再跪再拜。她说,老奴请公主恩准,役使奴女菡充任头一阵。
连日多雨。湖滨的土地总是潮湿松软,青草丛中也含蓄着水珠。两个女奴隶
转身走向人圈围住的场子中间。她们光赤的脚掌下粘附着斑驳滑腻的黑土。到那
时候我才看到母亲的脚镣中间还缀有一具黑铁的圆球。瞳一直是一个精健的妇人,
她的臀和腿现在干瘦但是仍然沉稳,只不过即便如此,她仍然表现出有些一步一
顿的迟疑,像是要蓄一口气再去拖动脚下的负担。这件额外的用具是我们从未在
其他车奴身上见到,可以想象当母亲的两腋被皮带捆扎上挽具,她在整一天中奋
力驾辕前进的时候,脚镣和铁球可能给她带来的额外痛苦。而另一个使人惊奇的
例外是她的女儿。
阿菡刚才走出来的时候被铐住两只手,到现在我才看清楚了她的双脚却并没
有系链。手铐已经去除,年轻女孩现在只是在脖颈环有铁圈,她现在像是唯一的
一个没有刑具约束手足的拖车奴隶。
依照我们的开始所见,日常劳役中的女儿和妈妈大概总是被铁链拴到一起的。
母亲脚腕下的铁球就是女儿的份额,母亲独自承担住了她们母女奴隶两个人的刑
器重量。如果只是要就事论事,那么一个总是牵连在沉重笨拙的妈妈脚腕上的女
儿,即使没有约束也无法逃走。我只是不知道这是因为当年做母亲的苦苦哀求,
还是我们易公主一时异想天开搞出来的恶作剧了。
在扎营过夜的湖边即将开始的这场演兵游戏,倒并不能算是一种完全的恶作
剧。易公主对我坏笑着说,那个奴隶女人可是我们的禁军总教头呢。她真的会打
仗。还有她女儿……那个姑娘是我的语文老师。我喜欢在晚上听她讲林冲……啊
不,那该是叫个……大宋宣和遗事吧?
易又要闹事。哎哎,她说,那妹子在你们国里是不是能算个大美女啊?
菡……该是还算好吧。当年在镇守府邸里看着算顺眼的。要是再看一眼现在
……现在那个身体黛黑,披发赤足的奴隶女孩,已经全身精赤条条地分腿伫立,
在几十条汉子绕圈环视中摆出了身架。我不知道……要是按照一个山野猎人的眼
光,哪一个可以算是更加漂亮?在经历过这样一种重大变局之后,现在的阿菡或(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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