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凤穴殷红外翻,待巨龟「啵」得一声脱离凤穴,在阴唇微合之时,一大股白
沫般阴精,顿时涌将出来。
高衙内瞧得这翻春景,一时心痒难耐,双手狠压若贞双腿,猛得低下头来,
恣意吮吸凤穴,把那滋补阴精,吞个一干二净。
若贞听他吸得香甜有声,羞臊难当,又扭起臀来,嗔道:「衙内……莫再吸
了……好生羞人……锦儿还在房外……」正说时,高衙内已吸干阴精,突然咬住
那阴蒂淫核,一阵畅快吸吮。若贞只痒得魂飞魄散,瞬间叫道:「衙内莫咬那…
…衙内莫咬那……好痒,痒死奴家了!……只饶了奴家,一切依您……一切依您
……」高衙内哈哈淫笑,这才抬起头来,挺起巨物,又将大龟头顶住穴门。
若贞知他又要寻欢,她适才虽得高潮,凤穴却未经抽送,也是再难忍住情欲,
见羞处已被那巨龟迫开,实是逃无可逃,便羞嗔道:「衙内若想抽送奴家……便
请快些爽出……莫让锦儿久等……」
高衙内大喜,淫笑道:「昨与娘子彻夜交欢,本爷也只爽出一回。今番梅开
二度,怕是还要久些!若是娘子抵受不住,便让锦儿入房共欢!」言罢,巨棒急
挺而入,刚插入半根,却见窗外艳阳透入房内,猛然想起一事,突然止住肉棒。
若贞见他仅入半根巨棒便止步不前,不由轻耸肥臀,嗔道:「衙内……为何
停了?莫再折磨奴家……权且快些……」
原来高衙内突然想起这几日徽宗不理朝事,早朝往往草草结束,养父高俅此
时恐返回太尉府,若自己不去请安,又犯了父亲之忌。
他实不敢半分得罪高俅,若养父见他不来请安,从女使处问知他已壳得林冲
娘子,可大事不好!想到此处,他只得强忍心中欲念,猛得拔出跨下巨物。
若贞一颗心被吊在半道,不由又羞又急,嗔道:「衙内……您……您这是为
何?」
高衙内双手仍压着她那双长腿,见她这等羞媚,虽实不甘心,却也只得作罢。
他仍不松手,心生一计,突然庄严道:「娘子,本爷好生糊涂。昨夜见娘子
浴姿,竟对娘子强行施暴,不知娘子,怨我不怨?」
若贞双腿被他压得极低,肥臀凌空高耸,凤穴直冲他那对色眼,这等羞姿,
令她更是难耐,只得道:「事已至此……衙内不必挂怀……奴家……奴家不怨
就是……」说时,肥臀轻扭,凤穴竟又流出水来。(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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