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时候,按照规矩所有男女奴隶都用不上这些,可是她的爸妈和两个弟弟都已
经是自由人了。猪头把他们招到船码头上,给他们活儿干,她的大弟弟都能当上
了装卸班底的工头。会员有时候要把他们认的母狗领到城里去招摇两天,猪头对
她很好的,不像有的老板那样,总是故意让自己的小妹光着身子,手脚戴上铁链
子跟在马后边沿着大街跑。小猪能穿上裙子去见到妈妈,要是猪头故意不给她穿
鞋……那种事就原谅一个变态的胖子吧。爸爸妈妈已经能盖上了一间很大的上下
两层楼房,房子的木橱里也装满了元宝,都是小猪回家的时候带给他们的。
会所的奴隶按法理是被官家征召服役,轻易不会开放给人赎身,价码极高不
说,其实猪头也从不提起。小猪自己知道,她的用处就是呆在这地方帮着老板打
架杀人,要是真被放到了外边,她这样一个土著娜兰女人,靠做什么能给爸妈挣
到元宝?她长的不白也不软嫩,胖子老板又凭什么还会要她?回过头来就在不知
归里长守下去呢,问题就是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要死。为了赌赛,和别人老板的姑
娘打架打死了不说,总有一天猪头玩厌了,或者她打不动了,人家只要下个月不
再付那个份子钱就是。没了认养钱的姑娘,当天就会被拴到长过道里去。那时候
你已经没了家人做抵押,不肯打不肯杀了是吧?领到外边给你灌一碗让人发疯的
毒蘑菇汤。幻觉发作起来你不由自主的狂喊乱叫,满眼里都是妖魔鬼怪的影子,
再给你手上拴一把刀,脚上拴一个人。光是为了哄骗一下等着要看流血的客人,
会所里可有的是办法。
猪头那时候正紧挨在小猪的光身上腻着,想哄她再吃一只醉虾。小猪姑娘自
己倒是正襟危坐的拘谨样子。练打架的女奴隶,被老板一时赤条条的领到了吃饭
的台面上,总觉得浑身都是不自在的意思。老猪探头看了看下面正打着的第二场
架,打成那个傻样他也觉得浑身不自在。他一点也没有尊卑长幼的样子,当桌往
小猪脸上亲过一嘴。”要不……咱们也去打两场嘛,给他们看看什么才叫打架嘛。
”
恩主要打,她们就得去打。两个大老板一时想不开争斗起来,他们养的姑娘
在下边场子里锁住脚,拿上刀,立马拼出个死活来也是当奴才的本分。那个时候
领班姐姐一阵鼓动,全场踊跃下注。每一注里会所抽一成,杀手抽一成,见过输
赢以后三七分账。老板自己要人拼命也得许个千儿八百的吧。死了给你爸妈,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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