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束发的福,白若兰娇嫩小巧的耳珠几乎每有半分遮蔽,南宫星舔了舔
嘴唇,象征性的踌躇了一下,便毫不客气的探头过去,伸出舌尖在耳垂后自上而
下便是一划。
白若兰耳后一痒,浑身一阵哆嗦,登时羞得连领口外那段嫩白颈子都红了个
通透,忙曲起手肘往后便顶了过去。
被人穿腋搂紧的情形下,这么一顶本就不痛不痒,全无威力可言,更别说她
分毫没用真气,手臂这么一蹭,倒像是撒娇更多。
她也知道此刻情势大大不妙,可哥哥和凝珠就在眼前不过几丈外的地方颠鸾
倒凤,香汗淋漓纤毫毕现,真弄出动静来被他们发现,她这做妹妹的只怕再也没
脸出现在两人面前了。
若是旁人,兴许她还有心思豁出脸面捍卫一下界限,偏偏此刻轻薄过来的却
是南宫星,这才真叫她从也不是不从也不是,急得红透了一张脸,连汗都渗出了
鼻尖。
“我……我可不是千金楼的花娘,你、你快放开我。”耳珠已被舔得又酸又
软,她才总算得了个机会,趁着凝珠咬着哥哥肩头让哥哥通哼一声的当口,赶忙
低低喊了一句。
南宫星意犹未尽的在她耳垂上轻轻一吸,偏开头柔声道:“兰儿,我的心意
你又不是不明白,千金楼的花娘,怎么可能叫我费心至此。要不是你们家出了这
么多事,我原本可是想着等你十五岁生辰一过,就想方设法把你拐回去做南宫家
的媳妇的。”
白若兰浑身一震,心弦当即便乱了调子,恰赶上窗子里白若云粗喘几声,双
臂一搂将凝珠翻过个来,一边亲着她汗津津的脊梁,一边把一根湿淋淋的粗长棒
儿往她圆滚滚的雪臀当中塞了进去,眼看着一条肉杵硬是将一条细窄嫩缝撑开,
咕唧整根钻入,吓得她哪里还知道要说什么,随口便道:“我……我不过救了你
一次,不、不用委屈你来哄我。”
无心之言,反倒大都带着真意。
最初重逢,南宫星不过是碧姑娘明面上的一个小厮,白若兰心中自然毫无芥
蒂,纯因能与幼时经历过生死的伙伴再见而高兴。之后南宫星处处帮护,一步步
为暮剑阁帮下大忙,她一个正值情窦初开之际的少女,说心里没有几分期许就连
自己也骗不过。
那时他还不过是痴情剑骆严的弟子而已,骆严一世游侠,居无定所,怎么算,
家大业大的白家也不必担忧门当户对的事。(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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