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玩赢家和输家的游戏。进到场子里的奴隶都要死。严格说,
没死的姑娘还能有一个希望渺茫的机会,那就是她的杀戮表演,竟然打动了台上
哪一位正在休着闲的老爷的心弦。会员每月花一百两纹银,可以认养一个他们喜
欢的搏斗奴隶,那有点像是在马会里挑一匹赛马冠名。不过领班已经招揽过了,
没有什么响应,那她就剩下了最后的一次废物利用。就像是扔掉一件破旧衣服之
前,用它最后擦一把鞋底。
不知归的会馆文化讲求知兵,尚武,吊在半空里的活女孩正好是一个纠正手
抖的箭垛。吃完牛蛙煲干等着下一道菜式的食客,可以走下望台去试试手气,射
完人家小姑娘的两座乳峰,再回过头来对付醉酒鲜虾。如果真有变态顺道割下了
两只鲜嫩的奶头,一起带回桌上也给扔进了活虾醇酒的水晶钵头里,这种事情看
看就好,很少有人会公开宣扬。虽然男人们兴致高昂起来,场面或者会有些难看,
可是谁知道呢?这里本来就是个悍勇以及杀戮征战地。也许瞳心里设想的下一个
考验,还就是让阿菡去射射这样的靶子也说不定。
零零星星的几支箭都没射中胸脯。乳房和肚子里扎进了好几根箭杆的女孩,
有时会发作出来一下两下轻微的抽搐。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一间需要考虑
损益的经营会所,必须能够保证表演的观赏性。赏心悦目的拼命需要充足的士气。
进到这里反正要死已经是命定,也许她就干脆站直身体让给对方杀了,一刀割断
颈子动脉死的有多痛快。如果光是个死,她干嘛要拼着命的演给别人看呢。死也
恶心你们一下不是?
张富贵的办法简单粗暴。当晚就会有人套上牛车,拉上写着生和死字的这两
头尸体,找到她们家住的村子里去。她们全都是军队监督下的农奴户口,姓名住
址亲属关系一应登记造册。按图索骥把写着死的那个的,爸爸妈妈喊出来,嫁人
生育过的话再加上老公儿女,有多少个算多少个,一个一个全剥光了钉到村外的
大树上。
写着生的那个呢,也是尸体。也把她的全家都领出来,现奉五两碎银,当场
签发府颁文书,永享自由,礼送出村。从此上天下地悉听尊便。
春天从这个村子里带走的女人男人,夏天没过完送回来的就是两具尸体。一
起奉送的,还有两家上天下地的不同命运。从会所赶进村子里来的一辆是牛车,
牛车后边还跟着一串铁链拴住脖子的光身男女。那是还没死的服役奴隶们,赤脚(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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