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来。听小刀说还要酒驾,忙强打精神拦阻。小刀笑说了声没事,便再不理会我
的不愿,踩下油门自顾自絮叨起来。
「那天和今天一样喝多了酒,于是我又像最开始那样跑到这里偷偷看她。最
开始她无视我,后来狠狠瞪我,第二十几天的时候她拦住了我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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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别的站做站长了。」不等我反应,丫头的眼眶忽然红了,紧接着就
有几滴眼泪涌出来,被灯光照得晶莹璀璨。我赶忙冲下车用衣袖胡乱帮她拭泪,
开解她道:「做站长是好事,该高兴才对,怎么反倒哭呢?」
「那油站旁的公路路政都不屑修,早晚要废弃的。把我调到那里,怕就是裁
掉的前奏,升职又能怎么样?」丫头说得伤心,作势捶了我一拳,嘤嘤哭泣道:
「自从遇到你这大骗子,我就开始倒霉。男朋友没了,工作也要丢,到那边又…
…又再也见不到你……呜呜呜……」
我听她说完最后一句话,不由心花怒放,将胸脯拍得山响:「我每天都去看
你!绝不让你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在那边!」
丫头带着泪花噗嗤一笑,继而转叹,道:「虽然是骗,但你骗得我很开心。」
我语塞,心也塞,于是真的每天都跋涉过那条晴天扬尘、雨天泥泞的道路去
看她。每次去我都会给她带个小礼物,她在收下鱼缸的那天再次用身体接纳了我。
之后,在丫头的宿舍里,我们一次又一次地极尽缠绵,云收雨歇之后,她总是枕
着我的肩头默默哭泣。她流泪的时间越来越长,在一个阳光和煦的冬日里,她擦
干眼泪说:「我要去你家。」
虽然那时老婆已经对我经常不着家产生了金项链金戒指都无法填补的不满,
但我还是毫不犹豫地应承了丫头。隔天,我向老板请了假,带着丫头回了家。从
进门开始,她便一边踱步一边四处打量,试坐了每一个可以坐的地方,触碰了每
一样能够触碰到的东西,用我老婆的梳子梳理了头发,还在脚踝上喷了我老婆最
喜欢的香水。最后,她站在卧室大床前,定定地看着床头墙上挂着的结婚照。
「你为什么会答应带我来家里?」丫头语调平静,眼光一直在结婚照上徘徊。
「因为我实在亏欠你太多,不知该为你做些什么,只好尽力满足你所有的要
求。」
「亏欠我?那她呢?」丫头转头看着我,伸手指着结婚照上的女人。(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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