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出身书香门第,一直严格按照淑女的标准来生活,结婚之后,我说的话
稍微粗鲁一点,她就会脸红,我曾经请求她做爱的时候,说点粗话助兴,温柔的
她含羞答应了,但是吭哧了半天才用蚊子嗡嗡的音量说了个「鸡」字,直到我射
了精,那个「巴」字还没吐出来。
不得不承认,人在逆境中,学习能力会坐着火箭上升。
周大毛一声令下,老婆第一次说了粗话,声音是那么响亮,那么悦耳,那么
刺激,那么销魂,又是那么凄惨。
「大爸爸的大鸡巴给母鳖的臭屁眼子开苞啦,啦啦啦,啦啦啦,母鳖爱死爸
爸的大鸡巴」。
我将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幕,一根青筋虬结的巨大丑物,像刀子一样粗鲁的刺
入老婆狭小迷人的处子雏菊,深邃的皱褶抚平了,裂开了,鲜血点点迸出,将原
本的淡粉染成吓人的艳红。
面对老婆的惨状,我连回避做鸵鸟的权利都没有,我跪在她的身边,准确来
说,紧贴着她的屁股跪着,用眼睛、用耳朵、用灵魂忠实「围观」她的凄惨、她
的羞辱、她的恐惧。
这就是他们的考验,考验老婆够不够「乖」,考验我够不够「怂」。
周大毛砰的一声抽出带血的阳具。
老婆够「乖」,她颤抖着磕了个头,大声说:「一,大爸爸操了母鳖的臭屁
眼子一下了」。
我够怂,谄媚的恭维道:「大爷爷,您这个「屎瓶子」开的绝了」。
我的心在滴血,我恨不得把这个欺辱老婆的小恶魔碎尸万段,可是他们有刀,
血淋淋的刀,架在脖子上的血淋淋的刀,尽管我也有武器,但在脚边的腰带上,
远水解不了近渴。
「尝尝新鲜出炉的屁眼开苞血」。他指着阳具说。
「大哥,等一下,让这两个条子戴上帽子,这样才带劲儿」。周二毛把挂在
隔间门吊钩上的警帽拿下来。
我戴上,给老婆也带上。
为了玩的刺激,我和老婆穿的是警服。
不是cosplay,我们是货真价实的警察,而且是警察中的精英,我们毕业于
中国人民公安大学,我有五年警龄,老婆有三年警龄,我是三级警督,她是一级
警司。我们身经百战,抓捕过逃犯,审问过嫌犯,我们从心底嘲笑过猎物的怯懦,
但当我们成了刀下的猎物,才深切感受到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我们比普通人更
加惧怕,因为我们更加清楚他们手段的残忍,我们是人,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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