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跟重重踢在我的睾丸上,问「你是个什么球玩意」。
剧痛之下,我反而惨叫不出声了,我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
「狗操的亲娘哎,我是个怂娘们儿」。
「你是个什么样的怂娘们儿?」
「驴操的亲娘哎,我是个没卵子的怂娘们儿」。
「屁话,没卵子老娘踢的是啥?」
「王八操的亲娘哎,您踢的是怂娘们儿没长熟的臭逼蛋子」。
老婆用脚跟踢了我三下,我们像刚才一样问答着,屎尿滴滴答答的没停过,
每天喝点稀粥,喝点尿,吃点屎,竟然还能尿出那么多尿,拉出那么多屎来,怪
不得小时候都说我消化吸收能力强,吃屎都能长个。
每当被踢的时候,尿水就会象水枪一样强力喷出,粪便会像炮弹一样在响屁
声中涌出,弄的老婆满脚都是屎,浑身都是尿。
我的阳物竟然惊人的勃起了。
被捉之后,在无边的恐惧下,我从来没有勃起过,即便是在目睹老婆惨遭凌
辱,心头涌起扭曲的欲火时,也还是软趴趴的。
「踹」。周大毛懒洋洋的说。
老婆按照惯例一脚踹向我的小腹,她是背对着我的,看不到我高举的阳具,
踹个正着,马眼射出一股带血的浊白液体,我瘫软在地,浑身肌肉剧烈的抽搐,
喉咙喝喝有声,连翻滚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应该感谢睽违已久的勃起,我应该感谢老婆的「失蹄」,在超越了疼痛概
念的刺激下,即将失去的意识返回了身体。
按照他们的规定,在「卷饼吃大葱」之前,是不准昏过去的。
我躺在地上,用尽浑身的力气,把大腿蜷曲到胸前抱住,竭力张开,摆出类
似于妇科检查,或者说「老汉推车」中女性的姿势。
老婆跪在我的胯下,右手握住我的阳具,左手握在右手手指上,做了个抱拳
的姿势,她的手很小,我的阳具较长,正好把龟头露在外边。
她张开小嘴,含住我的龟头,坚硬的牙齿合在了龟头和棒身交界的冠状沟上。
老婆的手指如同纤细的嫩葱,老婆的嘴唇如同美艳的花朵,老婆的贝齿如同
洁白的珍珠,无数次使我迷恋,现在却是我恐惧的根源。
纤纤十指象蟒蛇一样强劲有力的收紧,我喷了血尿。
「啊」。
坚硬贝齿之间的缝隙忽的变窄了,我疼的止了尿。
「啊」。
我又叫了一声,其实我已经无力发出惨叫了,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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