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人做武器生意,不顾朝廷的禁令大量出口铁器给了对方,虽然被明州关司
押住,不过在江南王的威逼下扬州刺史又把此事压下,这个李第伦当年是自己父
亲宋太尉当年任国子监的学生,因看不惯扬州刺史枉法媚上,这才直接写信密报
给了自己转而呈给圣上。
陈子业细细看完折子,他倒心里也清楚,宋松与其说是忠心体国刚正不阿,
不如说是知道自己讨厌陈子中,所以得了此事后密报给自己,让自己对江南王得
了动手的口实,看奏折里写着密报,想必宋松也没有将此事大肆泄于他人,是想
着给自己留个余地,处理与否听凭自己决定。
宋松这事办的倒还算妥当,不过皮球被提到了陈子业这却还是犯了难,到底
理不理陈子中?
不理,于国于法说不过去,而且这陈子中着实可恶,父皇早年已经封给他吴
郡这样富庶大郡,有海盐往来贸易之外,鱼米桑蚕通衢于内,没想到还贪得无厌
做着武器的买卖,而且现在可以把武器运出去,将来要是在哪个海岛啸聚党羽,
阴反朝廷,那才是心腹之患。
可是理了,现在只是明州郡别驾的一个密报而已,没有什么过硬的真凭实据,
而且朝野上下自己刚刚即位,为了一个区区别驾的密折就要惩处藩王,朝野的大
小臣工会如何看朕呢?
陈子业扔开了奏折,仰躺在坐榻上,这个机会很难得,可是处理起来也颇为
麻烦,没想到宋松倒是给自己出了个不大不小的难题。
「皇上,夜深天转凉了,注意身体啊。」
自己还在犯难,一声柔声响起,带着清香一双玉手把一个披风轻轻披在了自
己身上。
「婉玉这么晚了还没睡么?」(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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