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矛盾的心性仍是让她向后退去,直至粉背触及桶边方嗔道:「你两未免忒
也放肆,本姑娘尚未应允,你两竟敢踏进桶来。你们这般肆意侮辱于我,真当我
不敢将你们杀了吗?」
二人走至诗儿身旁蹲下。四手纷纷钻入水中,已迫不及待的在她雪肌上游走。
掌柜自嘲一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姑娘人中龙凤,姿色艳惊当世。
我兄弟两不过是个低三下四的狗腿子,有何资格能与姑娘欢愉。心知今夜即做了
这等天理难容之事,他日定当不得好死。可我二人从未有过一丝后悔,为了心慕
之人,便是逆天行事又有何惧。只盼完事之后,姑娘便将我二人杀了吧,小人以
死感激诗儿姑娘恩赐。」
言语激动之余已捧起诗儿俏颜,对着她水润红唇吻了下去。
诗儿浑身经二人爱抚,不禁越为燥热起来。听掌柜说的痴狂,为了能与自己
交欢竟可连性命也不要。段天虎心狠手辣,他二人以往定不好过。为了生活想是
受尽了白眼嘲弄。越想越是疼惜,少女怜悯心性已是波澜泛起。
见掌柜肥厚的大嘴将自己唇齿罩住,先前的厌恶之感竟已悄悄的消散殆尽,
心头懒懒洋洋的已是任其所为。
掌柜阳物坚挺,心神俱痴,大嘴连连允吸着诗儿口中的津液,肥舌不时闯进
游走。一来二回间竟有一许软腻搭了上来,嫩滑灵动,香甜可口。此时更已渡进
自己口中,允着舌头缠挑翻滚。
掌柜见她竟是反客为主,唇舌交汇间更不见丝毫羞怯。不禁暗赞一声尤物,
肥躯已被奔涌欲血引得颤抖不停,本就勃起的阳具此时更是硬如铁柱,直涨的下
身隐隐发疼。
诗儿细舌连吐,与掌柜互饮唾液。忽觉乳尖一麻,胸前粉嫩的小蓓蕾已被小
二含入口中。「嘤咛」一声,上体尽皆酥了。雪手一摆,已将掌柜二人的阳具握
于掌间套弄……——
回屋后燃了灯火,轻轻将门带上。雪儿离开澡房后便一直垂颜低首,默然不
语。
牵着她缓缓走到榻边坐下,将她清瘦的身躯一把揽入怀中,嗅着她发间迷人
香气道:「你若再胡思乱想,相公可真要生气啦。」
雪儿微微抬起头,偷偷瞧了我一眼,似乎真怕我恼了,伸出双手紧紧搂住我
的腰,依着我胸口带着丝许哭腔道:「相公,你真好!若是寻常人,早把雪儿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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