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国哀悼,但国不可一日无君,这段时期还需有人监国。」
裴国栋冷冷地道:「宋王殿下文贤雅德,又是先帝子嗣,监国自非宋王殿下
莫属,景御史这话未免多此一举了吧!」
景观道:「太师,宋王殿下虽是出类拔萃,但毕竟年少唯恐经验不足,不如
让夏王替宋王担当一二。」
裴国栋哼道:「景御史这话未免可笑,自古以来监国便只有一人,两人监国
岂不等同于天生二日!再说了宋王若经验不足,那么夏王也见不得有多少治国经
验!」
说罢轻蔑地瞥向夏王,他这话也不无道理,起码夏王给人的影响就是一个吃
喝玩乐的废物。
夏王呵呵一笑,说道:「本王可没那份大才,这监国之事还得劳烦我的侄儿
了,更何况本王也不愿操这份心。景御史的好意本王心领了,此事以后不必再提。」
裴国栋见夏王都这般说话,一抖前摆朝宋王跪了下去,干脆道:「宋王殿下
,如今朝中无主,便请您忍住丧父哀伤,力挑大恒顶梁!」
崔家推出玉京,朝中官员便以裴国栋最大,他这番动作就等同认可宋王继承
皇位,其余大臣也不敢多言纷纷向宋王跪拜。
夏王立即朝一干心腹使眼色,令其也顺应大势,先稳住大局。
法事要连做七天,但头一天的法事成了一次大权交接的小比拼,众人是各怀
心思,暗自盘算。
回到夏王府,夏王直奔密室,密室之中已有人在等候,正是地戾和乾闼婆。
夏王随手关好暗门,深吸了一口气,那一身肥肉竟慢慢收拢,化作结实紧绷
的肌肉,身形横向收小,原本的衣服显得宽大了许多,紧接着他在往脸上一抹,
露出真容,正是沧释天。
地戾恭敬地道:「恭喜教主成就不世霸业。」
乾闼婆笑道:「地戾,你可说的可不对哩,现在应该是叫皇上。」
对于乾闼婆的奉承,沧释天并没有得意忘怀,只是淡淡地道:「现在尚有障
碍,要登基称帝还需费一番手脚。」
地戾道:「属下愿替教主分忧。」
沧释天道:「皇甫武吉已死,下一个便是可能识破我身份的人,皇甫腾云的
女儿,皇甫瑶,你们要让这丫头死得自然,不可叫人看出破绽!」
两人应了一声是。
沧释天又道:「原本我想以乱伦之丑事来攻击宋王,但今日发觉这小子势力
不小呐,就连裴国栋居然还这般鼎力支持他。若我再以原计划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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