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像被电打了一样,顿时僵住不再动弹。她得要小心翼翼地等着他弄完。
男人的那些脚趾头在女人的阴户里面拨弄着,插了一阵没有插进去。女人默默地
把自己的膝盖蹭着地板往两边滑动,配合着给他敞开地方来。
他又弄了一阵,还是没有插进去。
”鸡巴又痒了吧……哼哼。”她听上边有人说。
打仗总有胜败,最近的一场败仗是一个连队堵在山沟里被人打了伏击。死了
几个人,伤的就更多了。下来的伤兵一看,在医院里边走来走去的这个光屁股女
人虹,原来是他们认识的。
这是一伙在芒市待过的兵。他们被跑出来的印度俘虏围在营地里,把鼻子拱
到泥土地里躲机枪的那件事,到现在两年还没满呢。更可耻的是还有炮,迫击炮
弹把他们犁了一遍。对于扛枪打仗的兵们,这得算是件大恩怨了。
”你奶奶的,”断腿的万中尉对虹说:”我们都知道是你干。他们怎么还没
把你吊死?”
芒市的驻军在被围攻过以后抓到些零散掉队的印度人,他们都知道虹的,虹
在印度战俘营里住过很长时间,一起修过路。虹的特征又那么明显:那个没穿衣
服的女人——说出来谁都能想到。
”我们知道,你跟当官的们都有过一腿,他们罩你,把你偷偷的藏这里了。
咱们大头兵可不把你当事儿,你等着,有你好受的。”
一个女人,从早到晚住在一伙跟自己有仇的男人堆里,上下都光着,一直光
着,任凭他们收拾……这是一件平常想想就让心里哆嗦的事,可是孟虹已经这个
样子过了六年。从被自己人判决终身监禁以后,这就是她下半辈子的宿命。重新
回来芒市是虹自己的选择。她现在没什么可抱怨的,她得接受,她得一直忍着。
按照虹的运气,按照北方高原山水有相逢的生活方式,就是那么些人,兜兜
转转,最后总是得要碰头的。虹本来就已经准备好了要在芒市重新见到她的熟人
们。也许,学校被她炸掉的废墟里边,会有一个被挖出来的大兵活了下来,要是
他在芒市跟她撞上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或者过来一个汉子告诉他,他的兄弟在那
天晚上被迫击炮弹炸死了。感谢上天垂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除了罕,而他现
在也被打发到前线去了。
这回有好运气的另一个表现,是万中尉他们最新的这一场仗,是跟西边的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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