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自己看不见……反正,旁边的人什么都能看见。她自己
能看见的是胸脯,铁链,现在甚至还多出来了一个给马戴的铜铃铛。虹几乎要闭
上自己的眼睛,可是就是不看,她还是一直能听到它的脆响。
虹知道,进了这道山谷以后,再前边几里路是一个叫做獐子的小镇。她上一
回来的时候拜访过那里的傈僳族头人,她送了他们几条枪,以后民阵的人在镇里
休整了一个多月,还找头人在中国买到了粮食和棉布。那时候可真是没法想到,
再过几年,她会像现在这个样子回来。她觉得命运好像是要安排自己,把所有曾
经居住过,生活过,斗争过的地方,全都再赤裸着走上一遍;让所有曾经见到过
她美丽,勇敢,荣耀的人们,再看一回她耻辱,卑贱,凄惨的样子。
这些穿着制服,带着枪的年轻男人让她不由得想到民阵的军队。他们和我们,
有着相同的民族解放的目的,也在差不多同一个时候赢得了国家政权。要是现在
阿水来这个国家的话,可能该是直接飞到他们的首都北京吧。虽然在这个时候想
到她真的没有什么意思,可是……我也是只个女人,普通女人而已。虹有些控制
不住自己。为什么就该是让我来承受这些?她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从这些年轻男
人的眼睛前边走过去的路变得无限的漫长,全身很冷,好像是在山口上的那种全
身针刺刀割的感觉又回来了,她觉得自己是落在了一个逻辑混乱,时间停滞的恶
梦里,她有时候会非常偶然的想那么一下,她也许还是能突然醒过来,发现自己
在另外一个正常些的世界里边。
好像是对她的侮辱还嫌不够。虹本来以为他们会在獐子镇外露宿,但是雇佣
了惠村马帮的草药商人觉得宁可多花些钱,也要让尼拉的赶马人们高兴一些,毕
竟这是战争结束后的第一次长途货运。结果虹跟在大黄的后边,一直走上了镇子
中心的石头路。他们最后歇下了脚的马店,就是虹记得的那个傈僳头人家的一楼。
他们家是开着马店的,几年前来的时候她的人也在这里住过。这里的一切,都没
有多大的变化,变的是虹。反正……他见到我肯定也不会想起来我是谁了吧。
药材商和尼拉的赶马人们上楼喝酒去了,楼下只留了一个二十不到的半大男
人照看着拴在外边的马,外带看着女人。那孩子让她舔他。虹跪在他的两腿中间,
一边用舌头加上手抚弄着他的阴茎,一边听到了二楼上的响动。这些房子都是木(责任编辑:admin)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