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拉住蓝幽苔的
手,还用的是十指紧扣式。
紫珊瑚开了口:“好了,快说说,具体怎么办吧,其它的都好说了。不能便
宜那个死骗子。”
“怎么办,我心里有数,我今天就是想问问,你们是什么意思。”我用手指
着黑牡丹,装腔作势地说:“你是想完全交给我们办呢?还是想当面手刃仇人,
给他一顿天马流星拳,把他打成猪头?”
“我……我当然想!”黑牡丹激动起来,放开蓝幽苔的手,把两手紧紧握在
胸前,眼里的火苗蹭蹭的。
紫珊瑚迟疑地说:“那……可以吗?不会出啥事儿吧?”
我胸有成竹地说:“放心,啥事儿都没有,咱是受害人,只要不把他打残废,
他就不敢怎么样,怎么,你还怕她来咱家报复咱不成?”
经过这两天的琢磨,我心里对惩骗计划越来越有数儿,既然这骗子真是老师,
就证明他不是职业骗子,也不可能在道儿上混,应该很容易对付。
“那倒不怕,我也想给这个贱男人两嘴巴,气死我了。”紫珊瑚恨恨地说。
“有机会,有机会,你想灌辣椒水都成。”我笑。
“那……那到底咋办呀?”紫珊瑚问。
我站起身来:“山人自有妙计,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吧,今天星期
四,明天就是周末,星期六行动,你们谁想去凑热闹的,尽早请假。好了,我走
了,还有事儿要准备。”然后我对我哥说:“你跟老三打车回吧,我还要办点事
儿,不送你们了。”
说完,我就走了,看都没看蓝幽苔一眼。我想她心里一定会把我恨的咬牙切
齿吧。
嘿嘿,一个骗钱的骗子走了,一个骗色的骗子又来了,天下武功,我只会一
招,就是“横刀夺爱”。给男人带绿帽的事儿我干多了,挖女人墙角拆同性恋的
墙我还是第一次干,有点意思。
从黑牡丹家出来,我去了绿蔷薇的家。生活区很大,这两家离的不近,走路
也要五六分钟。我直接把车开到她家楼下,给绿毛龟打了个电话,让他出来。
很快,绿毛龟就下来了,打扮得很人模狗样,这么热的天儿,还穿着衬衣长
裤皮鞋,甚至打了领带。他手里还掂了一个体积不小的黑色手包,鼓鼓囊囊的,(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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