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担心我会
吃亏。
围住她的五个男人盯住我这个不速之客,为首的老大看了看我的一身学生装
束,不屑问道:「你他妈的是哪里冒出来的小白脸?敢管闲事活得不耐烦了?」
这家伙很没礼貌,但是我还是很诚恳地劝告:「这女孩是我姐姐,这是家事
不是闲事。不知者不怪,你们走吧,免得我开杀戒。」
可惜,我如此诚恳的劝告只引来一阵疯狂的讥笑。五个男人立刻笑做一团,
为首的「般若组」老大简直好像要笑破肚皮。
他一边笑一边指着我向他的四个跟班说道:「你、你们听到了吗?这个毛都
没长齐的小兔崽子居然敢在我们面前装腔作势?哈哈哈!这个弟弟来的正好,我
们就在这小子的面前把他姐姐剥光了肏给他看!哈哈哈——呜咳咳咳咳咳!!!」
「般若组」老大的话声突然截止,笑声也变成惨嚎,但只嚎了半嗓子就又变
成了充满恐惧的干咳声,仿佛被阴曹地府来的黑白无常用索魂的鬼链锁住了喉咙。
因为我在他大笑说话的时候身形一晃来到他的身前,不紧不慢伸出左手的食
指点在他的喉咙上「噗!」一声犹如利剑般插进他咽喉。然后我的左臂轻轻向上
一抬,就把这个人高马大的彪形大汉像一只喉咙穿孔的风鸡那样提离地面悬在半
空!
这老大双眼的眼珠随即瞪圆着凸出眼眶,四肢乱颤却无法做出任何抵抗和反
击。他的生理机能仿佛瞬间失控,鲜血混合着眼泪和鼻涕以及口水一齐分别从他
的耳鼻口淌出,下身皮裤的胯裆部位也湿漉漉一片沾满失禁的大小两便……
另外四个男人全部呆若木鸡般怔住,想出手救他们的老大却全身发抖,满脸
要呕吐的表情仿佛胃部在强烈收缩,刚才犀利的空手道功夫半招都使不出来。
前后半分钟不到,这个「般若组」老大就这样悬在半空断气了。接着,我丹
田提气一吐劲,左手的食指向外一甩,他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般横飞出去,「啪!」
的一声砸在那棵刚才被他劈断得只剩半截的梧桐树上!
随即,那半截梧桐树被余劲震得「嘭!」的一响连根拔起,连同他的尸体一
起飞出小巷子的入口落到外面的街道上,很自然地引起了一片惶恐的惊叫声。
不理睬外面街道上的连连惊叫,我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包餐巾纸,抽出一张
像刚吃完手撕风鸡那样擦擦手,微笑着向小蔷姐问道:「姐,没事吧?」(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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