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奸了个红晕倒染,玉羞凌乱,将个本是檀香素熏,佛音缭绕,清
净雅致之栊翠庵,化作弘昼喘息呼喝,奸戏凌辱,她娇吟哀啼,嘶音哑语之处;
四方小小一处修行禅堂,二人体肌交撞、满房淫音满溢,遍撒香汗体液,真正是
淫污不堪。
弘昼奸得却自得意了,才又抱着她去她卧房里,换了姿态将她再奸玩一番,
也不过是将这个日夜素裹自己,只盼清洁的女孩儿,浑身上下发肤皮肉只是反复
淫辱罢了。只到了后半夜里,又到底嫌弃这栊翠庵里卧房窄小,那妙玉的睡塌却
连个绣床也不是,只是个用白棉铺就的小暖炕,虽然干净,却睡不开,便要携已
经被奸得昏昏沉沉的妙玉去顾恩殿睡,妙玉却又告饶只说身上伤了,怕睡不好扰
了主子安眠。也难为她胆大,任凭谁听来亦是推脱之言。亦不知弘昼是适才辱她
太甚动了恻隐之心,还是夜来困头起了无心再闹,竟然也一时就罢了,弃了妙玉
自己去怡红院里,胡乱把个袭人吵扰起来,搂着睡了后半夜。到第二日起来,想
来说是昨夜甚是满意得趣,只唤了凤姐去,只说晋妙玉的位份。园中许久才有女
子晋位,自凤姐始,外人自然要来一一道贺。只又谁知妙玉这一夜折辱贞洁、摧
残娇躯、淫乱佛堂、玷污心怀之可怜可叹。她又性子孤傲,人若来贺,她既无欢
颜,亦不肯失礼露出委屈之色,只是装得淡淡得好似没事人一般。
只如今听得湘云好意替她掩饰,似乎知她心头羞意,要揭过那一层去,这妙
玉性子自有些其古怪处,反而生了些倔強,越是如此,越是以为遮掩更是不堪,
便偏偏要刺自己心一般,只言道:”云小主是替我遮羞了。我如今是主子一介禁
脔,哪里还敢亵渎佛祖自称出家人。姑娘也罢,小姐也罢,不过是个名号,随主(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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