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渐渐平伏下来的珍姐仍旧装作未醒,我也不敢再说什么,于是飞快穿戴整
齐步出房间。
出来时很小心,应该没人发现。装作尚有点头晕的样子,拐过一个弯,来到了电梯口。
眼前却婷婷立了个紫衣美妇,那暧昧的笑容连确认都不需要,除了青青再无别人。
“哟,这酒店的大床还算舒服嘛?”她眨眨眼,一副“我什么都知道了”的表情。
我想起带我入那间房的人正是她,后背一阵恶寒,这才后怕起来。她为什么那样做?
她真的看出我做了什么事?不见得吧,我只要坚称醉到现在才醒,一醒过来就走了,甚至
没注意到床上还有人,她也莫奈我何。
对了,除非捉奸在床,否则一概不认,这可是男人偷食最基本的生存法则。
我打定主意,便晃了晃脑袋,傻笑着说:“头好沉,还是家里的破床舒服。怎么样,
是时候撤了吧。”
青青瞪大着眼在我身边转了几圈,忽然用力拍了我一下:“还装?你敢说你没做什么
坏事?”
我以为自己真的露出了马脚,心里已软了七成,但嘴上还是不认:“噢!杀人哪,我
又没得罪你!”
从入电梯到走出酒店大门,青青一直试图套我口风,都被我勉强顶住了,但再这么疲
劳轰炸下去,我迟早要崩溃。于是我便以不同路为理由,让她先上了一部的士走人。
我上了另一部的士,走了一段路,忽然接到青青发来的短信:“不想回家,陪我好吗?我在桥边等你。”
酒店在新城区,我们住的旧城区在河对岸,所以过桥这一段是同路的。
我怕她会缠住我问长问短,所以一开始并不想理她,要是以后问起就装作头晕没看见
信息就是了。
但当车子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看着路灯下默然而立的紫衣丽人,想到上次仿佛看见的
一滴泪,没来由地忽然心酸起来。
我叫司机停下,然后将青青拉了上车,问她想去哪里。
她说想喝酒,我说你不是不能喝酒吗。
她不作声,只是望着窗外的街灯。
我无奈,只好叫司机开到一处专门吃宵夜的街区。
我跟她说,今晚我真是一滴酒也喝不下了,不过我可以陪你吃点东西,如果你一定要
喝酒,那里的酒也够你醉一场了。
上车之后她就变得沉默起来,到了宵夜的地方也还是那样,仿佛忽然间心事重重。(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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