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抚着青青高耸的雪白股肉,轻声询问:“还要继续吗?”
“嗯,再慢一点,再轻一点。”青青有气无力地回答。
我将龟头拔出,看着菊门缓缓合上小许,又张开小许,黑黑的洞口深不可测。一丝恐
慌似乎正从洞内泄出,我马上再次捅入,将洞口塞住。这一次又比之前更加深入。
等到青青的肠道将我的棒身完全吞食,我已经累得满头大汗,近乎虚脱。
连场恶战,对于身体不算粗壮的我来说,根本就是玩命。我很清楚这一点。
但我根本停不下来。不将自己抽干搾尽,这一切根本停不下来。
这是两个肉体的较量,也是两个灵魂的互相慰藉。
我们注定没有未来,因此,只好把握现在。
将棍体完全插入之后,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做任何动作,只能力尽筋疲地趴倒在青青的
背上。
但青青受到侵犯的秘道并没有放过我,来自四面八方的迫力令我感觉像被围殴。一下
紧接一下,不断抽紧,不断蠕动,不窄干我最后一滴绝不甘休。
我绝望地寻找青青的热唇,深恐下一个瞬间自己的意识就会飘飞无踪。虽然从身后索
吻姿势别扭,但却有一种奇异的占有感。
我一面狠狠吸吮青青的滑舌,一面奋起余力,将双手挤入青青身下。左手紧抓右边滑
乳,右手探向青青腿心,紧紧包覆住隆起的肉丘,中指抚过湿腻的蛤口,深深挖入泥泞的
花径。
一阵激烈的战栗之后,我全身所有肌肉同时紧缩,阳精随即倾情喷洒。
仍然喘息着的二人,终于感到一种如释重负的空虚恍惚。
我知道,这种空虚恍惚意味着我和青青的诀别——
/12.当时的月亮
在无穷无尽的虚空之中,往事如雪片般飞舞。在那一片片于半空闪烁的花火里,隐约
认出曾经的自己,那曾经深爱着青青、恨不能将心挖出奉上的自己。
那年的五月二十八日,星期六,是青青二十三岁的生日。
并不特别意外,那晚,青青的男友不能陪她。那个男人的工作很特别,虽然薪水很高
,但空余时间很少,尤其在一般人放假的时候,他通常都在工作。他和我是完全不同的两
种人。
听青青说他当年追她的时候曾经使尽浑身解数,但当他觉得青青不可能脱离他的掌握
之后,他渐渐不再把她放在第一位。
这很正常,当一个男人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拥有某个女人,其态度自然会变得平淡,就(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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