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个纪念嘛，今天是我和姐姐第一次约会！」林小阳说。
「坏死了你！」许美婷内心其实很感动，轻声嗔怪：「你就不怕以后被你女
朋友发现？」
说是这样说，许美婷还是羞羞地把揉成一团的丝袜和内裤一起稍微整了整，
这才递给了林小阳。林小阳小心地收好，这时他的电话震动起来，他原本不想接，
却发现来电的是出差在外的鲁芳。
「鲁科长，你好！」林小阳在许美婷面前不敢叫「芳姐」。
鲁芳在电话那头咯咯笑了，「小坏蛋，叫什么科长？这几天有没想姐姐？」
密闭的空间里面一点小声音都很容易听到，许美婷瞪大了眼睛，狠狠地在林
小阳脚面上踩了一脚。林小阳痛得一叫：「哎哟！」
鲁芳忙问：「怎么了？」
「没事，扭到了一下。」林小阳龇牙咧嘴。
许美婷到底心疼他，蹲下身子帮他揉着脚面。鲁芳在那头说：「小心点嘛！
对了，小阳，姐有个事，你帮办下。」
「嗯嗯，洗耳恭听。」林小阳不敢叫她姐，也不好叫她科长，只好避开称呼。
「是这样，我有个远房亲戚介绍了个熟人过来找我，说是想安排那熟人的儿
子到我们下面哪个派出所当司机。」鲁芳说。
包括大都市的派出所在内，警务系统里面其实是有很多没有警察编制的临时
工的，这其实不是多大的事。林小阳随口说：「那我帮他问下哪个所里缺人吧，
应该不难。」
「嗯，他上午会来找姐姐，我都说了我不在，他非要来，大概是不放心。你
帮姐接待一下，别让其他人知道。要是他送烟什么的，你就先接下来。事情你可
以先帮我留意下，等我回来再给他办。」鲁芳说。
林小阳答应下来：「知道了。」
放下电话之后，许美婷拉着林小阳的袖口说：「小阳，我总觉得这事不合适，
要不那人来了，你帮忙可以，但是别收他的东西。」
林小阳皱着眉：「可是，如果是鲁科长自己想要点好处呢？我替她挡着合适
吗？」
许美婷想想也是，介绍个临时工，这本来就是干部科里常有的小人情，对于
鲁芳更是易如反掌。她再多说，倒显得她太过小气了。也许是她一直吃鲁芳的醋
才会这么多心吧。不过，她还是抬起高跟鞋在林小阳脚上踩了一脚。
这次许美婷用的是鞋掌部分踩的，自然不疼。不过林小阳还是不服气地抗议：
「老婆，我和她真的没有再那样了，你别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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