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的美差,说不定还能再建功绩……
他想着,却觉得今日寒风着实刮得紧,呜呜怪啸,冷的透心透肺,不禁打个
寒战。不过寒风虽大,却是顺风,对射箭却是有利。他看看天色,好大的晴天,
日头当空万里蔚蓝,寒风似乎将云彩全都刮的不见踪迹。
他等了好久却觉得风力渐强,周围的幕竟有些在风中摇摆,他的那些军直杂
役们纷纷钻出来,等着跟他这个主人同进退。
「把这些个幕好好扎一下,今日风大,需仔细了!马鹞子,过来。」
「官人有何吩咐?」一个穿着破烂铁甲和狼皮袄,背背药弩,手持重铁叉和
大盾的光头壮汉凑过来,这厮头面上纹着一只鹞鹰,面相凶恶,身上肌肉发达结
实雄壮,疤痕处处,看得出是个勇猛惯战的力士。此人原本是个汉奴猎户,能与
狗熊相搏,在他的私兵当中,勇力当之第一。
「洒家有差遣在身,离不得岗位。今日仍是你带队,待城破之后,莫要迟
疑,只管入城去抢,抢的越多越好,你可晓得了?」
「官人这里,可留些人伺候?」
「不必,全都去。洒家只在此等你们回来便可。」
「小人领命。」
他的杂役们开始干活和整理兵器衣甲,周围的正卒们看这位同僚竟有如此多
的军直随侍,想来是个财主,各个面带羡慕嫉妒。西夏军制,官府点兵时一帐户
出男丁二人,一正一负,称一溜。二溜为一抄,四人同住一帐,设帐主一名。现
在是三人一帐,两正卒合用一负担。只有正卒才能住「帐」,其余随军的家丁杂
役刑徒只能住「幕」,合称帐幕。
于弥菩萨奴所住的帐中算上他共有三人,还有一个正卒和一个负担,那正卒
却是属于骑兵,此时和那负担牵了马却往旁处去了,他的帐周围的幕却有十余
顶。在人多就是力量的西夏国内,这便是实力的象征。因为军直杂役属于士卒的
私兵,也是随主人上战场作战的,人越多越能保护主人安全,胜利的时候人多抢
的战利品也就越多。
待到点名的旗牌官们到来,大营之中已经处处人山人海。
强劲的寒风吹卷着战旗扑啦啦飞舞,扫过人群,扫过山野大地。今天风大,
卷的满地灰尘草叶乱飞,伴随着刺骨的寒意。似乎无尽的人海之中也起了阵阵波
浪。无数的刀枪铠甲,银亮亮的反光,宛如波光粼粼的浪潮。
所有人都知道今天要决战了,那满城的奴隶财货就等着人去抢了!强劲的寒(责任编辑:admin)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