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没人瞧见想想这等事亦就罢了。此刻这等情形,
真的和男子交吻起来,何况这个男子是随时有权任意奸玩自己的一生主子,偏偏
更是幕天席地,自己又已两眼迷离,已经不辨四周光景,又安知远岸近湖,有没
有路过之园中眷族,若是给人瞧去了自己这等淫态,真正叫五内难禁之羞;更何
况此刻主子怀中还有自己小妹,却比自己更加了一层羞耻,已是宽了少女春怀,
裸了一片雪肌玉乳,点红椒腻,在主子怀里蹭弄侍奉,这小妹的嫩奶酥胸,媚晕
豆蔻,连自己都没怎么细瞧过。虽说小妹已经是酥软了不敢抬头看自己,只是这
摆明了姐妹一起遭淫受辱之态,于这天光水色之中,正不知自己是几世作孽,方
得此等命数运劫。
她一边胡想,一边觉着口中已是酒汁渐渐干去,是被弘昼吸吮干净,只怕弘
昼怪罪,努力尽着最后一份气力,那处一向伺候人的细心来,微微和弘昼唇舌分
开,又用手抬着酒壶又含了一口,媚眼如丝,呵气似兰,再主动寻索下去,这回
微微抬眼,却见弘昼只是似笑非笑瞧着自己,却已是两眼冒着唬人之光耀,烈烈
烁烁倒似要吃了自己一般。便知主人被自己姐妹侍奉得已是情动,也不知此刻自
己该是欣慰还是羞耻,只是奉着弘昼之言,又主动吻上了弘昼的双唇,度送酒液
过去。此一回又是和弘昼缠绵交索,唇齿催香。片刻,只是口腔继续遭受着弘昼
扫荡,酒液又空了,只能又换一杯。
饶是弘昼已是风月场中打滚之人,此刻也确实被这一幕春色逗弄得欲火暴涨,
他本来只是命玉钏儿宽了衣衫来淫玩逗弄,这玉钏儿是个调皮娇俏的性子,被自
己喝命逼迫来做些羞耻事以为调戏玩弄,亦是闭目养神惬意静思之态。虽然玉钏(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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