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费用,我们又被狠狠地浇了一头冷水。
一百万,还得是在有合适角膜的情况下。
如此快而巨大的落差,让张明真的在大夫面前痛哭失声。好心的大夫看到我
们的情况,主动提出带我们去见院长,商量一下减免费用的事,可是院长给我们
的打击只有更大。「坦白讲吧,别说你们没有钱,就是有钱,手术也轮不到你们
啊。我们院现在挂名排队等角膜的高官、富商有好几个,你哪可能插队到他们前
头?就算没有人插你们的队,正常排到你们也要七八年了。你们这七八年最好一
边攒钱一边祈祷本市有头有脸的大老爷们全家都别害眼疾吧。」这几句话让我们
彻底陷入了绝望,那天张明把我的手握得生疼,那是他第一次让我感觉到疼痛。
那天晚上,我耳边一夜都能听到他的抽泣声,我告诉他其实没什么,反正我早就
习惯了。可是他说,他答应过我的父亲,要治好我的眼睛,照顾我一辈子,如果
做不到,他就没有资格做我的男朋友。不记得那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我
醒来的时候,张明已经准备去上班了。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精神,他说会去找老
板,求老板给他多派些赚钱的工作,还说他的老板在市里很有面子,只要他工作
干的好,老板一定愿意帮他跟医院说情的。
对张明的话我其实没抱多大希望,但是听到他心情恢复了,我也为他高兴。
没想到一周以后,张明告诉我老板被他打动了,提升他做私人保镖,工资高了好
几倍,还要带他去外地谈一笔生意,大概两个月才能回来。张明走的那天晚上我
们做了好几回爱,我都高潮的有点脱水了。睡着之前,我听到他在耳边说:「宝
贝,等我回来的时候,一定会带给你好消息的。」
算起来,他才走了不到一个半月,怎么会这么快回来了呢?
「宝贝,我好想你。」张明放下行李,径直走到床边,把我拥入怀中,轻轻
地吻着我的额头。他的体温让我刚刚起来的性欲更加强烈了,我双手抱着他,用
嘴去寻找他的嘴唇,深深地吻在一起。张明一边吻我,一边脱我的睡衣,直至我
不着寸缕。他把我压到床上,自己却站起身来。
「怎么了?」我不解。
「我回来都还没上厕所呢,尿急。」
「讨厌!」
听着他走进卫生间,尿尿,冲水,又走了回来。短短的过程,我的情欲已经
无法自制,我的双手不自觉的捏着自己的乳尖揉捻着,双腿大大分开,下体的蜜
液源源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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