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一定要问,贱奴只有一个心,主子喜欢怎样就怎么,主子觉着怎生适意快活
就怎生处置就是了。”
弘昼听她如此纯真之人,居然答得这等卑微体贴,不由在水里也是哈哈大笑
起来。他虽然好色风流,其实到底是个现代人的根底,心肠软见不得血腥,论起
本心来,倒是不苛。其实已是打定主意,要施以援手,救助贾家几个剩余人丁的
性命。只是到底如何处置,也颇废些心思。论起贾琏、贾蓉等人,昔日妻子如今
落在自己掌中日夜供自己淫玩奸污,床头枕边,瞧瞧凤姐可卿等人水汪汪的眼神
儿,想想一味杀了她们的丈夫竟也觉着有些不好意思,既然此时候着秋决,已是
授意大理寺缓办就是,过几年放出来发配到军中也就是了,更一层上,能够奸污
玩弄他们年轻貌美妻子之身体,却偏偏要他们活在世上想着只顾忍受这等屈辱,
也算一种别样快活。只是后来听闻贾琏昔年强奸了迎春,未免有些恨恨,自然要
给些苦头吃罢了。若说是贾政、王子腾等长者,一把年纪,又不曾为恶,不仅死
罪可免,只怕还要赐些恩典,全他们一个天年,不可太吃苦了。他早就关照释了
王子腾罪囚,到西山采石场做了文书下吏,虽再无自由富贵可想,毕竟是个差事,
也算个下场。贾政也是一并处置。宁荣两府几个总角幼儿,饶了性命本来是打发
去大内去坐小太监的。到底又有些不忍一并如此发落,留几个要紧的不要去势也
就是了。那日弘历来说,便也是个主意,想着发配贾兰等去侍奉罪余的宗室后人
读书也就是了,几十年后说不定朝局稳健,竟然还有个出头之日。想着贾兰的母
亲、奶奶,此时都是胯下之臣,一味用肉体献媚取悦自己,自己都堪堪随意奸弄
过,总也不好断了贾府血脉。至于元春,倒是颇费踌躇,那日宝琴闯宫竟说有人
要谋害于她,他倒留了心眼,总以为其中定有内情,今日已经发落了玉钏儿留在
大内,就是要私会宝琴,问个究竟再处置。他也不是没想过收了元春来园子,想
想可以四春并赏,再及可以和王夫人同塌品香,也算乐事。只是他此时园子里连
处女身子都来不及一一破身奸玩,正所谓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这元春与自
己身份其实是母妃,总难以直接发落的。如今雍正身子欠安,自己若是强自收了,
自然也无人敢过问,只是到底有些风险罢了。
只他在园子里久了,早已习惯了自己身为主子任意妄为之情,今儿问出话来,
不过是逗弄调戏王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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