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剑雄脸上露出一丝扭曲的笑容,没有说话,等着她的下文。
柳媚喘了几口粗气,抬眼看了看华剑雄,又低头盯着自己的胸脯,楚楚可怜
地开口道:”剑雄,求你把这上面上夹着的东西拿掉好吗?夹的我好疼,坠的我
心慌。”
华剑雄摇摇头,沉着脸定定地看着她。
柳媚深深地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说:”剑雄你知道他们天天夜里审讯完把
周雪萍关到乙区男刑监吗?”
华剑雄略微一楞,眼睛里闪过一丝疑虑。这事他已经知道,不过没有往深处
想。难道说……他不动声色地问:”怎么啦?”
”怎么啦?一个娇滴滴的富家女,白天受那么重的刑,夜里光着身子戴着铐
子关到男刑监,牢房还一天一换!哪间牢房里都是二三十条至少三年没闻过肉味
的饿狼……你不是女人,你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柳媚拼命地喘了口气接着说:”你想过没有,周雪萍是你的手下在审。她要
是半夜里被这群饿狼折腾出个三长两短,谁来背这个黑锅?”
她吃力地抬起脖子看着华剑雄。见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她眼睛里露出一
丝狡黠:”你知道这个馊主意是谁出的吗?”
不等华剑雄反应,她已经脱口而出:”那个下流无耻的老不死的!”
说完,柳媚垂下头,喘息着缓了缓劲,然后抬起头来继续说:”剑雄你问我
那天早上干什么去了。我先问你,你知不知道,他们审讯周雪萍是天天从早到晚
昼夜宣淫?一天审十五六个小时,倒有十个小时以上在干那龌龊事。
你知道是谁第一个破了周雪萍的身吗?还是那个老不死的!”
华剑雄心中一动: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隐情。他不由得想起,从长春回
来第一天在丁墨村办公室里感觉到的诡异暧昧的气氛。
”这么说,柳媚也是他第一个上的了!”他暗自思忖。现在他终于明白丁墨
村为什么一定非得要柳媚的命不可了。
柳媚还在娇喘着继续说:”那天他们审讯完毕,不按规定把犯人收监,就扔
在这间审讯室里,正经顶事的人一个都不留。
他们知道你让我协助审讯,也知道周雪萍这里有任何异常我都会上心,肯定
要去察看,就有意设下陷阱。他们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背后是谁主使,难道
非要我说出名字来吗?”
”他们今天抓了我,羞辱了我,枪毙了我。你以为就完了吗?我一死,你那
哼哈二将还能有什么好下场吗?
屎盆子人家早就准备好了!等剪除完你的羽翼,你以为人家还会像现在这样
客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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