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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你妹
看他吃完躺在床上用牙签剔着牙的时候,我恨不得一刀背拍死他。
老娘还得洗碗。在家我什么时候洗过碗,为了喂饱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我还潜
心学习厨艺,这是人呆的地方吗?那床一到晚上就吱吱叽叽响,干到高潮还得自
己捂自己嘴巴——这一段时间感觉嘎出点滋味儿来了,几天不那个一下浑身都懒
洋洋的。唉,我图他个什么啊?也就这么点乐趣了。要不是习惯了他那根东西每
天戳来戳去,老娘我早撒丫子不干了。
弹琴那女人干不过我的。人就怕矫情,我自己盘算过,现在我要是走了,他
肯定想我想得不得了。男人都这贱样,吃不着眼巴巴看,身边讨好他的就丫头一
样使唤,暖饱还思淫欲。不过我肯定不走,我傻啊?让男人想一辈子有什么可骄
傲的?夹到碗里的才是菜,我要跟他置气也得等到五十岁以后,那时候他翻不起
跟头炸不开翅儿,等着挨收拾吧。
哪儿来的死耗子味儿?
补充一句。那天他吃的面里头,我给他放了两汤匙胡椒粉,楞没吃出来,这
得是多伤心啊!
还得补充一句。那天他鼻涕真掉碗里了,真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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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啊?你人五人六坐在这儿听我们仨说了半天是有病吧?瞪什么眼?没
见过这么帅还会说话的狗吗?我在这儿干吗?你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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