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哇……啊啊……呜呜呜……」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哭,陈静整个人像没有了
力气一般,倒在我的怀里。泪水扑簌簌的流个不停,浸湿了我厚厚的夹克,直流
淌到我的心里。
陈静尽情的放声痛哭,完全忘乎所以的伏在我的身上,不顾一切的嚎啕着,
似乎要将身体里的全部力量用这种方式释放出来,又仿佛要把自出生以来的全部
委屈一股脑的用泪水冲刷干净。随着失声的哭泣,她全身都在颤抖,骨头像散了
架似的软了下来,若不是有我支撑,一定立刻倒在地上。
也许这么多年以来,她太需要一个机会释放心中的愤懑。也许一直过着无助
的生活,现实的逼迫下,她太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坚实身躯的支撑了。
被她的如此的依靠,我心里说不出的满足,更有几分内疚无名的涌上心头,
当下,眼睛也开始湿润了,只好双手抱着陈静,扬起脑袋,令哽咽的喉咙得到舒
展,也令眼眶里的泪水不致掉落。
七八分钟之后,或许是因为哭泣,泪流满面的陈静已经精疲力尽了,声音从
嚎啕变成了抽噎,可是她的纤手还是紧紧地攥住我的衣领,整个人死死地靠在我
身上。
我怕她脱力,只好揽着她的腰,就这样一步步带着她走进了卧室,才轻轻的
将她放在了床上,和她并排坐在窗前劝道:「好了,静静,别哭了,小心哭坏身
子。」
事情总会好起来的,你妈不是手术很成功嘛,再说你还有我!」
这时是女孩子心理防线最脆弱的时候,在此时给她一种坚强后盾般依靠的感
觉,也是最能令对方接受的。
只要做到了这一步,恐怕离我与她终结连理的目标就不远了。
当下我顺势问道:「宝贝,那天……那天之后你为什么总是躲着我啊?」
谁知陈静居然没有回答,却轻轻转了个身,将自己的后脑枕在了我的肩头,
看着外面朦胧的月色悠悠地说:「我的家以前住在河北的秦皇岛,妈妈是家庭妇
女,爸爸原来是市委书记处的秘书长……」
她好像讲故事一样,在回忆着前尘往事,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打断她,就这
样静静地听着。
陈静完全没有感到我的存在一般,自顾自地说:「我们一家三口原本生活的
其乐融融,生活条件也比一般家庭好得多。转眼间我已经初中毕业了,这一天正(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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