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这人精贼
官,又要如何折磨自己。
冯紫英瞧着这三姐,亦是自有一番心思,此刻屋内衣裸香漏,分外春色,少
女痴怨啼哭,却是娇肌玉肤,只可怜脸蛋上片片浊物,凭添几分异样刺激欢愉,
如何又肯就此收手。左右一瞧亦无个毛巾布匹,便伸过足弓,将地上三姐所褪下
的杏花罗裙就挑了起来,向前”扑”得一踢,就踢到三姐的腿边,淡淡道:”擦
擦……”
三姐闻言一愣,片刻才知所言何意,却不知此人就要自己擦了脸上精痕,就
此作罢发落自己,还是接着别样淫辱奸玩。只是此刻正如羊入虎口,抗拒不得,
可怜这件杏裙,自己今儿穿戴出来,亦是此去难归,竟是精挑细选别样打扮,只
为几分宁静雍容,体面尊严。此刻自己解衣裸身,又要擦拭浊物,只怕再也穿不
得了。只是此刻想想自己还在顾念这衣裳穿得穿不得亦是可笑可叹,所谓杏花早
玷污,安得净浊心。便也不再多言,依着他,卷起杏花裙衫的一角,在自己粉面
上略略擦拭,但觉更是污浊难言,心下一苦,又是淌下泪来,忙又抽了一段干净
布料,又是抹拭了一番,也只是潦草具意罢了。哪里真能擦得干净,便是能擦的
干净脸蛋,又岂真能洗尽今日之辱。
冯紫英见她轻轻抹拭,点点啄啄娇颜愈发痴媚,心下更思:这等尤物难得,
岂可轻易放过,今儿不受用尽兴,岂非蠢了。只是自己适才射得痛快,自己下体
雄风,一时不得恢复罢了。再眯眼细瞧了瞧这三姐柳腰翅胸,已得了主意,只拍
了拍自己的大腿,命道:”过来。”(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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