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堂口那个老坐
着打扇的瘫子也不见了。
我敲了敲那扇陈旧的木门,不一会儿就看见陈昊站在我面前。他的脸有些浮
肿,用手抓了抓乱蓬蓬的头发,朝我笑了笑示意我进去。
木地板在脚下「嘎吱嘎吱」地响着,我随便在桌前坐了,看着他没有说话。
「最近混得怎么样?」他从冰箱里拿了两瓶啤酒,给了我一瓶。
「还行。你跟水鉴怎么了?」我单刀直入地问道。
「我就知道是她叫你来的。」他讥诮地看着我,淡淡地道。
我心里一股火直蹿上来:「你以为我愿意来吗?」
他歪着一边嘴:「那你还不是来了。」
我闭上眼冷静了一下自己:「她让我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我想回去的时候自然就回去」,他不耐烦地道。
「你如果爱她,就应该好好待她。如果不爱她,就该跟她明说,你现在这样
,算什么!」
他看着我冷笑道,「她如果想男人了不还有你吗?」
「我操你妈!」我腾地跳起来一拳便挥在他脸上,接着自己也挨了一下,两
个人顿时扭打成一团。
「我们的事关你屁事!」他睁大了眼揪着我的衣领边骂边狠狠给了我一拳。
我咬住了牙,不作声一肘子敲在他颧骨,登时占了上风,乘他捂着脸的当儿
反拗了他的一只手压在桌边。他反腿踢了我好几下,我忍了痛骂道:「你他妈再
踢!」
他挣扎了半天挣不脱,破口大骂道:「我干她都干腻了!你想穿老子的破鞋
你就去捡吧!」
我怒发欲狂,气得浑身发抖,抓起桌上的酒瓶就一下狠狠地敲在他头上,他
吃了痛,发狠劲挣开了手和我厮打着,抢我手里的瓶子。我瞅着空又是一下、两
下、三下……等他终于松开手倒在地上,我才发现他的脑袋上模糊了一片,血汩
汩地往下淌。
我第一反应就要走,又想打120叫救护车,伸手去拿电话,脑海里又出现
他刚才对我叫嚣的样子,和他说的话。不知怎么地,我又想起小时候他把我的脸
按在水泥墙上的场景。
我怔怔地坐在椅子里,看着他躺在地上,半边脸浸在一片渐渐扩大的深红色
里。我无声地捡起自己的酒瓶,找了块抹布抹去了一切指纹的痕迹,又把他家里(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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