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至今仍难以忘怀。而南凌雪却另有所思,心想:「像于浪这样英姿俊逸的
男人,又有那个女人不心动,宫主嘴里说得轻松,恐怕早就被于浪所迷,借势
与他享乐一番,这才是正经话儿!」
花映月又道:「当初于浪说『容成大法』如何厉害,本宫确实半信半疑,
殊不知到得他射精之时,发觉其精液不但炙热烫人,且夹杂着阵阵酸麻,我竟
然被他射得遍体酥麻,紧接而来,一道气流直窜进深处胞脏,便晓得他正在为
我送出阳元。本宫不敢怠慢,忙即运功纳入丹田,岂料稍一行功,那股阳气已
直达『关元』,再上升至『气海』、『神阙』诸位,继而扩散到『足少阴肾经
』、『手少阴心经』,随后进入『阴维』和『阴蹻』两脉。本宫那时已不得不
相信,这个于浪的确所言非虚。但话虽如此,于浪这个人是否信得过,可有其
他坏心肠,就只有靠时日来证明了。」
南凌雪听得馋涎欲垂,她虽然年纪不大,才刚二十岁,但天生好淫悖礼,
十四五岁上,便已修习玄阴诀,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加上她姿色过人,颜如舜
英,迷倒不少宫中男弟子,与她睡过的男人,恐怕连她自己也数不清,此刻听
了花映月的说话,真个心痒难搔,整个阴户都作怪起来。
只听花映月继续道:「本宫经此一回,真个受惠不少,内力确实有所增益。于浪功力深厚,光是他一人之力,其实已胜过十个男人!当想到妳二人要去
湖州办事,担风冒险,本宫一直就不放心,假若妳们得到于浪的帮助,藉此尽
快增强自己的功力,也不失为一个折衷的方法,于是我与他商量,盼他可以助
妳二人一臂之力,但没想到,他竟然一口拒绝!」
二女听着,同感愕然,她们自问样貌出众,那个男人不想一亲芬泽,但这
个于浪竟将她们弃若敝屣,心里岂有不恨之理!
南凌雪最是藏不住气,轻哼一声:「这个于浪,竟扯起架子来了,本姑娘
却不稀罕!」
花映月嫣然一笑:「看妳这个丫头,本宫仍未说完,妳便纡郁成这个样子!」接着道:「那时我尚没开口问他原因,于浪已率先说道:『请勿误会,宫
主两位高足惊艳绝伦,如此出众的人儿,于某实在欣喜不及!只要宫主允我两
件事,在下自当薄尽绵力。』」
南宫筱听得掩嘴一笑:「这个人的要求真多,只懂得讨好处。」
花映月也自一笑:「本宫听后,便问他想要什么,他竟然和我说,要本宫
让他自由出入香蕊宫,还要我每月至少陪他五晚,他才会答应……」
南凌雪柳眉轻蹙:「于浪贪图宫主的美色,提出要妳陪他五夜,凌雪还可
以理解,但他要自由进出香蕊宫,会否另有其它原因?」
花映月摇了摇头:「据我所知,于浪的轻功非常了得,他想潜进香蕊香,
可说易如反掌,相信不存在什么阴谋。他提出这个要求,极有可能是想本宫确
立他的身分,二来亦可方便他四处淫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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