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这像什么样子!”
宁宁红着脸,喘着气,撅着嘴:“要不是为了提高他的修行,让他在最后和
张言决战时有更大的把握,我死也不会答应!”
她的话突然止住,圆睁着眼,呆呆地看看我,又看看徐浪:“老公……有人
耍流氓……下面都顶着人家了……”
此时的我,正难以置信地看到徐浪双手搂住了宁宁的两条大腿,对宁宁的话
我才反应过来。
我眼睛微微向下一瞄,宁宁连忙拿手挡住我的视线,又慌乱又羞涩地叫道:
“丑死了,你别看!”
想到宁宁还穿着一条薄薄的西裤,我心中才有所安慰。
徐浪的呼吸也粗了起来,喉结像中学物理阻力试验中的滑块,来回移动了好
几回,眼睛不自然地看看我,双手想移开,又仿佛很舍不得的样子。
“小道的阳火有些虚旺,这个,这个……”
“宁宁,你这么骑在人身上,他有些反应,也是正常的……”我的声音也很
轻,只怕声音大一点,便会泄露出内心的剧烈反应。
宁宁声音有些暗暗的沙哑:“老公,我要下来……”一面说,一面欲抬腿。
“你师傅不是需要你口中的玉醴吗……”我口中呐呐着,伸手挡住了宁宁。
宁宁气息愈加粗重,仿佛坐都坐不直了,黑白分明如浸在水银里的瞳子定定
地看我一会,仿佛终于下定决心,便垂下眼帘,慢慢地倾下身子,直到脸快贴紧
徐浪的脸,才急吼吼地说道:“我老公够宽容的了吧!你还不快张开嘴!好像人
家真的很想亲你一样!”
徐浪无奈地苦笑一下:“这样的香唾是不行的!玉醴是指你在动情之下口中
的唾液。”
“喂,我们晚上8点的飞机,还得去青海,在昆仑山给太师傅的肉身找个风
水好的地方下葬呢!你是精虫上脑啊!”宁宁敲着他的脑门!
“现在不才4点多吗?唉,说来惭愧,我本来就是一个根基不纯的修道之人,
现在师傅渡给我的这些先天浩然之气,我只融汇了很少一部分,其他的浩然之气,
没有纯阴之水的调济,便成了烈焰一般烤炙着我的内丹,快要了我的命了!”
宁宁更加变态地用劲折磨着他:又是弹他的脑门,又是捏他的鼻子,又是撕
他的嘴,嘴里还嚷着:“我先给我老公出口恶气!”
“给我出什么气?”我啼笑皆非。
“他说的这些理由,我们不同意行吗?哼,一会儿他还不知道怎么撩拨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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