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之所至,便会向我动手动脚,脱衣行欢……」
于浪点头一笑:「这个亦很难怪责他,谁叫妳长得如此漂亮,就算不是他
,相信换作其它男人,恐怕都会一样。」
「你这个人就是爱挖苦我!」水姌流嗔睨他一眼,旋即伸出玉指,轻轻抚
着他的俊脸,情意绵绵的瞧着他:「我若是你说得这么好,当初你为何对我无
动于衷,连碰我一下都不曾有过!假若不是我主动诱惑你,相信到现在你也不
会碰我,对不对?」
「妳说错了!」于浪摇了摇头:「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见了妳谁会不动心
,当然包括我在内。但当时妳母女二人,正值是人生最孤立无助之时,敬闻:
『利人之色不仁,乘人之危不义。』,我身为堂堂男子汉,岂能作出乘虚而入
之事。」
水姌流心中感动,凑头轻轻亲了他一下:「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
「不要夸奖我了,我一但露出本色,恐怕会吓坏妳。」于浪笑道:「妳刚
才似乎还没说完,司空择后来怎样?」
水姌流忽地眼眶泛红,接着道:「司空择的意图,我已经和你说过了,我
要说的并不是他,而是他两个儿子,就是司空白和司空奉这两个禽兽。」
于浪听到这里,顿觉事有蹊跷,不由皱紧眉头:「难道,难道他们二人曾
经对妳……」
水姌流羞红着脸,点下头道:「先是司空白,他乘着父亲不在,忽然闯进
我房间,给他强行……强行……」
于浪勃然大怒:「简直是畜牲!」
「后来,连他的大哥司空奉也是一样。起先我害怕司空择知道,只得隐忍
不发,但二人却变本加厉,我实在忍无可忍,便向司空择说了,谁知他只是责
骂二人几句,还对我说什么家丑不宜外传,当时我终于明白,一直以来,司空
择对我都是虚情假意!自此,我便成为他们父子的性欲工具。」
于浪听得扭头暴筋,怒道:「妳为何不早点和我说,这三个行同狗彘的禽
兽,安能活在人世!」
水姌流轻抚他的头发,柔声道:「这等羞人答答的事情,叫人家如何开口。」接着情痴痴的看了他一会,又道:「像我这个不清不洁的身子,焉可成为
你的妻子。其实你我现在不是很好么,我俩和夫妻又有何分别。」
「我只觉得太委屈妳了!」于浪说罢,盖上她的小嘴,水姌流一面和他亲
吻,一面探手到他胯间,从自己花穴里掏出男人的阳具,牢牢握在手中,又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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