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个玥儿似乎仍不放过她,追上前来,含笑道:「我听府中的人说
,老爷打算把小姐许给花公子,起先我还不大相信,但刚才看见小姐和他这样
亲密,原来都是真的,难怪小姐如此担心花公子了!」
「妳不要胡说!因为……因为花公子为了我而受伤,人家……人家才……」莆绯珚平时已害羞得紧,此刻越说,越感慌神起来。
「所以……小姐才以身相许,是不是?」玥儿服侍莆绯珚已有多年,况且
年纪相当,可说亲同姊妹,而这种打打闹闹的玩意儿,府里的人早就见惯不惊。
「人家不和妳说了!」莆绯珚实在怕极这个丫头,忙岔开话题道:「玥儿
,妳现在帮我去通知娘亲,告诉她花公子已醒过来。」
「小姐,妳不和我一起去吗?」玥儿有点不解。
「我要前去玉兰阁,通知花公子的母亲。」
玥儿问道:「就是那个什么宫的宫主?」
「嗯!」莆绯珚点了点头,催促道:「玥儿不要磨菇了,快去吧。」
二人分头办事,莆绯珚来到玉兰阁,自知不能礼数粗忽,必须先要通知花
映月。当她来到花映月房门外,突然,房间里隐隐传来一声细碎的呻吟,接着
是花映月低微的轻呼声:「啊!你……你怎地这样厉害,人家都快要泄坏了…
…」
「除非妳允了我义女的婚事,否则休想我停下来……」
「早知如此,刚才就不解开你的穴道。啊!好深……又碰……碰到那了,
你这个坏人……人家应承你了,你想怎样便怎样吧……」
莆绯珚呆呆的站在门外,双手捧着发烫的俏脸,心头忽地抽痛起来:「原
来……原来义父正在和花宫主……」莆绯珚含了一眶泪水,几乎便要淌出来,
只在心里叫着:「为什么,为什么义父要这样?他不是有母亲了吗,而且还有
绯珚呀,为何他仍要这样做,见一个爱一个,却永远不把绯珚放在心上……」
霎时间,莆绯珚又感自卑,又感气愤,满脑子里乱成一片!呆愣良久,才
甩一甩头,欲要抛开所有烦恼,旋即想起眼前的事情,暗道:「我现在若去敲
门,岂不是令大家都尴尬,可我又不能呆在这里,不去通知他们,该如何才好?」
于浪功力何等深厚,房间外站得有人,他又怎会一无所知,光凭那人微弱
的呼息声,于浪已知是一名女子,心想:「此人站在门外这么久,至今仍不敲(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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