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狼踢下了悬崖,就是这两簇娇羞得如同青莲子一样含水的足尖吗?」
「是的,郑监军,奴婢能踢死一头花豹。」
「你以后不能了,今天我要砍掉她。小环,脱下你的裙衫。」
小环的手在她高耸的胸侧摸索着,一粒一粒地解开斜襟上的盘花纽扣。
她的腰肢像挽起弓,像挥舞剑一样轻捷地扭转,翻滚的红云盘旋着向她青丝
散漫的头顶升上去,她从自己的头顶上挥开她的衣和裙,让她们洒落在三尺之外
的野菊丛中。
「这样的玉兰花瓣一样的臂膀杀过人吗?在你抬手过顶的那一瞬间我看到淡
金色的柔毛在你的腋下闪着光,她们沾染过人的血吗?」
「奴婢十六岁那一年杀了娜兰的侯爵木桑措,他在给新登基的娜兰王进贡的
菠萝蜜果中竟然注入了浸泡过七七四十九天夹竹桃叶的毒汁;奴婢十八岁那一年
杀了回龙寨的盘鹰盘鹊兄妹,他们占据了首吉岭,自称替天行道,但只是抢夺百
姓。奴婢遵从女王的命令杀了他们。」
小环挺直了她颀长的身体,裸着她的肩臂,腰腹,她竹一样修长灵秀的腿,
和如霜的足。在她的腋下紧束着一围贴身的抹胸,在她的脐下是纯白而短的,稍
稍掩了腿根的下衣。
她提高了她的嗓音,抑扬顿挫如同闪烁着光芒的金环在互相碰撞:「自大周
进军娜兰以来,奴婢杀已知名姓校尉者,凡一十八人。及至无名小卒,则难已胜
数。」
「哦……」太监郑熹长长地叹息,他的视线越过了小环的头顶,投向我们身
后黛色的群山。
「很多年以后你都会记住这个数字。」他终于开口说:「因为从你柔滑的腕
子开始,你的右臂将被一段一段地锯下,很短的小段,第九道的时候锯在你窄而
美的肩膀上。你的左臂也是一样。你会永远记住一十八次裂肉断骨的痛,你不能
再挽弓挥剑了。」
「解开你胸上那最后一抹红艳的遮掩,那上面金线的花纹,是两头凤吗?把
你从未哺乳的少女的胸裸露出来。今天以后,站立在你身边的男人和女人都会看
到在你的乳上盘旋着两条毒蛇,那是我为你挑选的刺青。无论是夏日还是冬雪,
无论你跪伏还是仰卧──我恐怕那是你今后唯一被允许的两种姿态,每一个人都
会清晰地看到那蛇,和你赤裸的乳,因为从今天以后,你玉润脂白的肤上决不会
再有一丝一缕的锦缎或布片遮掩了。」
「现在拈起你腰间亵衣的丝带,抽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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