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太阳里蒸腾扩展开来。我搂着他轻轻抚摸着他的脸、他的背和胸,让他顺势
滑下去摊平在地板上。
长期社会服务的训练使我跟下来重新跪到他的两腿中间,平缓地把男人舔乾
净,从阴茎延伸到整个下体。当他想抬起上身阻止我时,我便用柔软的乳峰把男
人压回去。我的左乳在淌血,那是被男人在狂热中咬伤的。
「痛吗?」他问。
是的,我痛,我的心更痛。
「哦,亲亲哥哥,你知道今天晚上他们就要用我做散花汁了──我真的很怕
痛,你能悄悄给我一点麻醉药吗?」
这是真的。早上在厨房里陪大厨玩过一阵子後进来了一个穿制服的胖子,他
很严肃,大家对他都很客气。他坐下来抱怨说他肾虚、前列腺炎,等等。後来他
盯着我说∶「我认识她,她是什麽什麽公司里第二等级的婊子。」
「是的,她原来是。因为如何如何,她现在在我们这儿。」大家说。
「太好了!」胖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我的保健咨询人一直告诉我说,进
补一个调和了阴阳的女人会对我有很大的好处,可找来找去的总是处女,处女!
我这就去找你们老板──我要吃掉她的性器官──散花汁,对,散花汁!」
他庞大的身体以奇迹般的速度消失在门外,恐怕根本就没有听见厨师们的招呼∶
「处长,慢走,慢走!」
厨师们高兴地议论起来,说∶这下防疫处不会老是来找麻烦了。
★花满楼岁月之兰桂舫
一直下着雨的暖冬。在进入了腊月的时候,星星点点的细雨都变成了纷扬的
雪花。
大运河是大周南粮北运的重要水道,在经过前面那座江南着名的水城的时候,
运河会穿过一座桥,环绕过一座挂着大钟的寺院。
运河的水深黄地向着堤岸翻滚过来,稀疏的芦苇在水中动摇。缓慢而沉重的
浪头向着平缓的坡岸上漫过去,在水与土混合成了沼泽的地方,薄脆的冰凌刚刚
开始带着花纹显现出来,又被纤奴们冻成了紫红色的赤足踏碎。不过它们的断茬
已经正好可以划裂开女人们裸露的小腿。
女人们的腰向前俯伏得是那么的低,她们从未梳理的长发混淆在泥水中。姑
娘的额头几乎已经触碰到了那前一只刚从冰水中抽出的脚后跟上,那只赤足在她
眼前带着铁链叮当地响着从泥水中升高起来,挂着透明细碎的冰渣。她抬一条腿,
身体自然地向上挺起,前面那同伴光裸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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