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的绰号。」
于浪没有答话,叹道:「在我十六岁那年,师兄说见我一日一日长大,越
发长得英俊挺秀,性子越显狂浪不羁,不知将来会迷倒多少女孩子!自此之后
,他就不再叫我于玄白,改口叫我于浪。虽则只是一个戏言化名,倒也无伤大
雅,但唯一知我『于浪』这个名字的人,便只有师父和师兄二人。而师父早在
十多年前便已仙去,自从师父死后,『采花郎君』和『于浪』这两个名字,遂
开始在江湖上出现。」
听到这里,花映月终于恍然:「难道……难道是常连山借用你的名字,在
外做着那些让人毁贞丧节,奸淫邪行之事?」
于浪点了点头:「十多年前,师兄利用师父的独门易容术,以不同面貌和
采花浪君的名头,再加上一日春的帮助,开始四处奸淫绝色妇女,当时我就知
道是他做的好事,可惜我武功不及常连山,多次上门找他理论,都给他轰出大
门,打后数年,常连山越加放肆无忌,直到于某遇着那位高人,授予一身上乘
武功,才能将他制住。」
花映月气愤愤道:「这种人你为何不杀了他?」
于浪摇头一叹:「当日他跪在我跟前,指天发誓认错,更不会再利用我的
名字,做那伤风败德的事情。我和他毕竟是同门师兄弟,而且一块儿长大,妳
教我当时如何下得手,能够不给他一个悔改的机会么?」
「就因为你知道常连山的为人,所以才担心我,每次江湖宴都在暗中保护
我,怕我落入他手中?」花映月痴痴的盯着他。
「妳是于某的心头肉,我怎可能不关心妳,要是换作外人,于某才没这等
闲工夫,除非给我碰巧遇见,又作别论。」
花映月听得心头一甜,但脑海里忽地又想起一事,立时脸红耳赤,抬起粉
拳,不住捶打于浪,大发娇嗔道:「这……这样说,我在苏州常家所干的事情
,你……你都全看见了,都……都知道了?」
于浪哈哈一笑:「当然知道,还看得一清二楚。前时我并不知道常氏兄弟
和妳的事,记得有一年,妳和兄弟二人一起上路赴宴,当时我在后跟随,直跟
至苏州,就在那一日,眼见兄弟二人进入妳房间,向妳索取什么解药,最终仍
是讨药不成。但接着下来,却令我大吃一惊,妳竟肯应承和二人上床,做那双
龙一凤的好事,而且还来个双枪同穴……」
尚未说完,花映月已羞得无地自容,不停捶打他,满脸飞红道:「不要再
说了,你……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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