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了朗族武装,仍然在坚持游击战争以外,大多因为战争离家躲避的居民都已
经回到村中,不过这是个脆弱的和缓局面。政府军的一支巡逻队在村子附近遭到
伏击,被打死了几个人。于是大家不得不重新开始。
她的边上是些军队的士兵,她的对面是她男人的,因此也是她自己的邻居,
亲友,同乡,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她是他们村的媳妇,她和他们一起生活
了三年。现在她独自面对着他们所有的人,从上到下一丝不挂,赤裸的身体上伤
痕累累。在她的身后是她和她丈夫,和她的公公婆婆一起居住过的竹楼。
政府军队突然行动包围了村子。士兵把全村村民驱赶到村中族长家的门外,
明确告诉他们军队要报复,把机枪架起来朝天上打了两个长点射。然后就轮到她
了,他们要她走到村民前边去,指出参加了抵抗武装的那些人留在村里的亲属。
其实这是谁都知道的事,她自己在尼珀就已经说过,被打过几回以后她就都
告诉了他们。他们现在只是要彻底毁掉她,不光是给她的亲人们看她赤露的身体,
还要让所有人看到她的精神崩溃。她当然知道他们想要的就是这个,她唯一能做
的抵抗只是直挺挺地站着,不走,也不动,皮带当然就从后边抽了上来。她忍了
一下,两下,已经疼得两腿发软,腰也弯了下去,她的身体已经歪得厉害,实在
没法撑住第四还是第五下的冲劲,她只能抬脚往前垫,可是脚镣拖住了她,她的
膝盖冲向前去。女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膝盖像柳条一样柔软扭曲,疼,和怕,
和劳累疲倦,像是充满了神经末梢,她的意志根本就传递不到自己的腿上。她只
来得及用铐在身前的手撑住了地面。
后边跟上来的有皮带,还多了皮鞋和枪上的刺刀。皮鞋踢在屁股上是闷闷的
疼痛,而且劲大,她被推着,撞着,被踢着的屁股像是比身体移动得更快,她能
感到那块厚实的肉团被激烈地甩向她的身体两侧,她在地下手忙脚乱地跟上她们
的速度,她是在爬到人群的脚底下去。刺刀金属的尖尖在她的肛门口子外边冰凉
地划着圆圈,多少用上点劲就捅进了皮肉底下,她哎呀一声,觉得血流热辣辣的
淌到大腿上了。
她前边全是人的脚。有穿鞋的,有光着的。她没敢抬头,她也没有力气,没
有精神抬头。兵们根本就不再问她话,他们直接说,给你尝点难受的。几只大手
撕扯着她的头发,拧住她的胳膊把她拽起来。她看到脸前边有个木头的水桶,有
个大木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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