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合的坐在那里,把她拖到中间来让她用嘴做。那对她自己都已经没有所谓,难
过的倒是被迫旁观着的人了。
第二天早上她公公真的走了。她带着身上横七竖八的鞭伤,被烙铁烙掉了皮
肤,上下有红有黄的淌着粘液的肉,跟婆婆一起做了饭。这天她没有被吊起来,
没挨皮带抽,也许是怕她怀着身孕受不了,不过她被张开手臂捆到了窗户的栅栏
上,在胸下边,大腿根上也用绳子收紧。士兵们找了猪的刚毛和细的竹丝扎她的
奶头。
这种事跟水淹一样,是说不出来的,撕心裂肺的难受。屋子里剩下的人都被
叫到前边来站着看她,还不准闭眼睛不准转脸。当兵的看到有人闭上了眼睛的,
拽起她的头来抽她的耳光,他们只是揍她。
也许在后来回忆的时候她才想起来,在那天婆婆已经完全不吭声了。满脸皱
纹的半老女人看着她的眼睛空荡荡的,像是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也不像有多生气
有多伤心。到了晚上男人们再开始干她,她的婆婆借口方便,在一边的小偏房里
吊死了自己。那时候看守的兵对屋里其他的人已经不怎么在意,她在她自己的家
里当然能找着绳子,等到有人想起来去看看怎么回事的时候,看到的是她挂在房
梁上,已经没法救了。
她懂。她是告诉她,她得为她死。她自己,也许还代替上她的儿子,为了她
死。还不清了的欠债,就是用死结帐离场吧。北部的女人真的不是怎么怕死。不
就是死嘛。活罪才不好受。她也许还想,儿媳受的这些罪,就是为了做给人看嘛,
我就不看了,你们这些戏演还是不演呢。
演。军队第三天早上挨家挨户的砸门往外赶人。她家的门板被拆下来用凳子
架高,再把她搁到上面。桑温叫过来一个男人,用枪顶着他的太阳穴:「干她,
干完就放你,老子说话算话。」
这是那些家里有人参加了朗族抵抗武装的村民,三天前被桑温的人关在柴房
里的。男人大多是老少了,也有几个年轻的是兄弟,真能愿意死的还是有,不过
不会很多。那天军队当场打死了三个男人,而其他的人就在那个场子上,在所有
同村人面前干了她。她边上地下是她家的另外半边门板,上边躺着她婆婆的尸体。
桑温说,都看到了吧。你死了没有用,死了我也得让你看着。桑温等完了他
的三天期限,枪毙了三个人,让村民们自己公开轮奸了抵抗武装小头目的老婆。
还有……就是这个上吊的了,这件事其实让桑温很不愉快。村里的头人,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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